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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葉青的調侃,白純雖然一時之間弄了個滿面通紅,不過忐忑不安的心情,倒是一時之間平靜了很多,眼眸帶着一絲讓人迷醉的風情白了葉青一眼,今日剛剛與白大美人親熱了一會兒的葉青,瞬間有種雙腿發軟,要拜倒在白大美人石榴裙下的感覺。
身後不管是錦瑟還是樑興,壓根兒沒有聽明白前頭夫婦兩人開的閨房私密玩笑,神情如故的跟在葉青與白純的身後,等待着門被打開。
一名書童把門打開,看到葉青時不由的一愣,而葉青身後的錦瑟,透過白純跟葉青兩人中間的縫隙,看着愣在門口的書童,不由得詫異道:“是你?怎麼會是你?”
葉青跟白純聽到錦瑟詫異的聲音,不由得回頭望向錦瑟,葉青喃喃問道:“你……你認識?”
“他不就是那個人的書童,當初在街上幫着他們先生跟您爭那本《夢溪筆談》來着。”錦瑟嘟着嘴,一臉不滿的看着門口的書童說道,顯然心中至今,依然是對這個書童充滿了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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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純跟葉青相視,這纔想起這個有些眼熟的書童,不就是那日在大街之上遇到朱熹時,跟在朱熹身後的書童。
“怎麼,朱先生也在此處?”葉青望着書童說道。
書童顯然對於如今的葉青有些敬畏,看來平日裡朱熹沒少當着這個書童的面,說起過葉青的事情。
書童吞了吞嘴裡的唾沫,有些敬畏的看着葉青點點頭,而後這才急忙邀請葉青夫婦往裡面走去。
小院不算是很大,就連腳下踩的地都還是黃土夯實的平整地面,並沒有鋪上青石板之類的東西,院子的前方几間不大的房間各不相同,而在正對着的廳內,隨着葉青等人的腳步聲響起,便看見眉頭微皺的白秉忠,跟一臉笑容的朱熹並肩站了起來,望着葉青一行四人。
葉青這還是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見到白秉忠,歲數並不是很大,與朱熹年齡相仿,不知道是因爲流放嶺南的緣故,還是這些時日因爲跟白純吵架,或者是因爲範念徳之死一事兒,使得白秉忠的頭髮跟鬍鬚都有些花白,此時還帶着一絲的凌亂,微微皺着眉頭正看着含笑走近的葉青。
白純跟在葉青的旁邊,如同剛剛過門後回孃家的小媳婦,向白秉忠跟朱熹行禮問候後,便轉頭望向了葉青,待葉青點頭後,這才帶着錦瑟,以及手提着禮盒的樑興,率先往另外一間房間走去。
白秉忠跟朱熹的視線,從樑興所提的禮盒上一閃而過,這才望向向他們二人行禮的葉青。
“葉統領好久不見,今日一見,倒是比當初跟老夫御街書攤相見時多了一份沉穩大氣。”朱熹上下打量着葉青說道。
“朱先生過獎了,在先生跟前,晚輩可擔不起一代大儒的誇讚。”葉青笑着回話道。
一旁默不作聲的白秉忠一直都是微皺着眉頭,看着朱熹跟葉青寒暄完畢後,這才淡淡的說道:“進來吧。”
隨着葉青走進廳內三人分賓主坐下後,朱熹的書童便極爲機靈的離開,不再打擾三人的談話。
白純拿着茶水,臉上的笑容帶着一絲忐忑跟擔憂,給三人倒上了茶水後,還不等在葉青旁邊轉身,就被白秉忠帶着威嚴的聲音打發到了後堂。
看着白純的背影消失,葉青含笑看着與白秉忠同坐在上首的朱熹問道:“近兩年不見先生,先生則是越發顯得儒雅風流了。”
“葉統領過獎了。近日老夫來此,本想與白兄敘敘舊,不想竟打擾了賢侄女回門一事兒,白兄,那麼朱某就不打擾了,改日再來拜訪白兄。”朱熹質樸、憨厚的臉上帶着笑,雖然嘴上說着改日再來拜訪,但屁股卻是在椅子上連挪都沒有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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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先生……。”白秉忠在朱熹跟前,明顯是顯得有些勢弱,聽着朱熹話語,竟然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與跟白純吵架的時候,完全是判若兩人。
此時的白秉忠顯得比表面憨厚的朱熹還要憨厚、甚至是帶着一絲手足無措,完全是一種毫無主見、毫無主心骨的迂腐書生。
葉青看着白秉忠一時無言的樣子,淡淡打圓場道:“既然先生已經來了,就不妨與白伯伯說話便是。晚輩乃是白伯伯的女婿,不過是過來探望白伯伯而已,何況我們葉、白兩家也沒有什麼需要避諱的事情,朱先生不必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