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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是拒絕的明目張膽,甚至是一絲一毫的面子都沒有給當今聖上與太上皇留,就差在奏章上寫明:我有意見,我在因爲建康一事兒鬧情緒。
沒有任何一個人成爲了建康一事兒的贏家,這讓之前在前往建康時,自信滿滿的三人情何以堪?
原本以爲能夠有機會在一次角逐中鞏固、擴大自己的勢力與利益集團,但最終誰能想到,最後非但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而且回到臨安還要被訓斥,元日剛過,上元節將至,便立刻要差遣他們前往大理!
大理在哪裡?大宋的西南啊,與臨安可是隔着整個大宋的斜對角,這樣的路程,絲毫不比北上前往金國都城燕京近多少,而且從臨安前往大理,一路上除了山就是水,平坦的大道都沒有幾條,如此艱苦的路程,就算是葉青想想都覺得頭大如鬥,不得不往後稍。
當然,之所以會如此,也是三人在向太上皇施壓,畢竟,建康一行成爲了倒黴蛋,而且隨着漕、兵、探三個字,三人同樣在這個三個字的緊箍咒上,嗅到了一絲絲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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漕,顯然不會讓史彌遠前往戶部了,史彌遠的金山銀山大業,必然是要被阻止了,甚至更爲重要的是:兩者必定要舍其一。
吏部侍郎跟兩浙西路轉運使的差遣,在趙構給史彌遠評了一個漕字後,也就意味着,吏部侍郎的位置史彌遠怕是保不住了。
“還有呢?”葉青笑看着手拿硬筆,在紙面上寫寫畫畫的白純繼續問道。
陽光灑在白純白皙漂亮的臉蛋上,原本冷漠的屬性被陽光曬上了一層恬靜與知性,長長的幾縷秀髮披散在胸前,有着一股說不出的歲月靜好的溫柔。
相比於現在有些因爲身孕發胖的燕傾城,此時的白純,依然是如同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樣,就是連燕大佳人都嫉妒的嚷嚷着,要把自己肚子裡的孩子塞給白純,因爲她不想胖下去了。
嘴角輕輕的勾勒出一抹微笑,如同畫中女子被定格的樣子一般,捋了捋順到胸前的秀髮,道:“你這是考校我了?”
“你說呢?”窗外陽光溫熱,窗邊佳人溫柔,讓某人忍不住伸手去撫摸那漂亮的臉頰。
隨手推開葉青那佔便宜的手,看了一眼自己跟前的紙,而後繼續道:“史彌遠顯然不願意失去吏部侍郎的差遣,當然,更不願意失去兩浙西路轉運使一職,因爲兩浙西路的轉運使,相比於其他路要更爲重要,皇差他豈會輕易讓人?所以吏部侍郎的位置,很有可能要易手他人。”
“史彌遠貪財人盡皆知。”葉青點點頭,算是認同了白純的分析。
“韓侂冑戀權,身爲兵部侍郎,又是五河軍統領,利州路大散關的憎安軍統領,在他回到臨安後還不曾卸任,雖然這是早晚的事情,但兵部侍郎跟五河軍顯然他要自選其一而捨棄。所以他父親吏部尚書,這個管理朝堂百官的官員就病了,以此來施壓朝廷。所以兵部侍郎的位置怕是不保了。”白純盯着自己寫畫的紙張說完後,擡起頭看着葉青,像是在徵詢葉青,自己分析的是否正確。
“那麼……現在輪到你的夫君了,不知道你怎麼分析你的夫君如今在朝堂的處境呢?”大大咧咧的坐在桌面上,撫摸着溫順如貓的白純那頭光亮烏黑的秀髮道。
向後用力的伸個了懶腰,使得原本就飽滿的胸口景色更加迷人,圓潤的弧度讓人熱血沸騰、遐想無限。
瞪了一眼直盯着她胸口的夫君,而後乖巧的趴在葉青的大腿上,繼續看着那她自己寫畫的紙張,喃喃道:“夫君的處境跟他們如出一轍,信王勢倒,大理寺必將易手他人,而最能夠得益的便是夫君你。但顯然,有人不願意看到這一幕。漕、兵、探,史彌遠舍吏部侍郎是爲漕,韓侂冑舍兵部侍郎統領五河軍是爲兵,夫君你就只能舍大理寺左少卿統皇城司,是爲探。對不對?”
“朝堂之上千變萬化,天子之心無人能夠揣摩,更何況是太上皇呢。”葉青嘆口氣,拍了拍白純的臉頰,那誘人的白皙下巴,硌的他大腿疼。
不滿讓她起來的白純,作勢要咬一口,不過最終還是乖巧的把自己的下巴從葉青的大腿上移開,改爲胳膊肘拄在葉青的大腿上問道:“這麼說來,夫君也是有野心了?想要做大理寺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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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司統領終究不是朝堂三省六部九寺之差遣……。”葉青看着窗外,有些嘆氣道。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有時可以以退爲進。”雙手拄着自己的下巴,歪着頭對葉青道。
“畫地爲牢。太上皇忌憚史彌遠、韓侂冑二人嗎?”葉青尋思着,按理說,忌憚自己可以說是正常,畢竟自己身爲皇城司的統領,知道太多皇家的秘密,但史、韓二人,爲什麼也會被畫地爲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