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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一旦任命、差遣了御前都統制,那麼就意味着戰事即將在不遠的將來開始。
如今已經是淳熙十四年八月,留給葉青用來戰備的時間,也就只剩下了短短半年的時間,一旦到了明年開春之際,恐怕戰事便會立刻拉開。
但具體大宋朝廷會是進行雷聲大雨點小的戰事,還是會拉長、攤開淮河、秦嶺一線的戰事,如今誰也說不準。
當然,這還要看王淮跟韓誠的打算,他們想要什麼樣兒的戰事結果。
但不管如何,葉青如今眼下則是有着大量的事情要處理,相比起大軍開始出發的乾脆利落來,前提的這些複雜、枯燥的準備事宜,更是讓他感到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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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好在,如今一切基本上都已經走上了正軌,只要朝廷不有意從各個方面阻撓自己,那麼葉青相信,站前的相關籌備等事宜,他都能夠有條不紊的在明年開春之際做好。
爲李沐、林仲兩人在斜風細雨樓踐行,從今以後,淮陽軍、高郵軍便成了由葉青提拔的厲仲方、田琳二人來擔任統領,看着李沐、林仲在揚州城的夜色下辭行上車,明日便會趕往利州路與虞允文匯合,葉青的心頭也跟着鬆了一口氣。
五路大軍如今已有三路在手,如今只剩下了天長軍、漣水軍的統領人選,辛棄疾正在奔波於天長軍,而漣水軍顯然是必須要讓葉青親自跑一趟了。
當初赴任淮南東路人數最爲完備的盱眙軍統領許範,經過大半個月的精挑細選,終於是把葉青跟前,由賈涉所率領的兩百名親軍再次補齊。
許範一直都很神秘,即便是在葉青來到揚州一年有餘,也跟葉青並未見過幾面,但不知爲何,許範跟葉青之間的關係,在陳次山等人看來,總覺得他們之間好像是屬於那種心有靈犀的上下屬關係,應該是極爲密切。
“我覺得許範應該是安撫使大人的真正心腹纔對,就如同……辛大人一樣。”劉克師跟隨在陳次山的旁邊,無聊的分析着說道。
“那又如何?難道你嫉妒了?”陳次山端着茶杯,看着對面的客棧淡淡說道:“既然嫉妒葉大人如此信任不曾見過幾面的許範,那你就不如多做點兒讓葉大人高興的事情,爲大人分憂,從此也讓葉大人視你爲心腹。”
劉克師撇着嘴角笑了笑,而後堅定的說道:“你就瞧好吧,只要大人給我機會,我必然會讓大人滿意,明年一旦戰事開打,我劉克師一定要讓大人安心於前方戰事,不必憂心於後方糧草等補給。”
“這麼有信心?”陳次山一直盯着茶館對面的客棧問道。
“那是自然。”劉克師不無驕傲的說道,隨即用手捅了捅陳次山。
端在手裡的茶水被劉克師捅的一個拿捏不穩,溢在了手背上,條件反射的陳次山便立刻放下茶杯,伸手在劉克師的肩膀上擦拭起來:“看見了,等他們進去了我們再進去。”
“你這樣有意思嗎?”劉克師無語的看着拿他衣衫擦拭手上茶水的陳次山問道。
“反正你在大人心中的第一印象就是邋里邋遢的,也不在乎這一回了。”陳次山理所當然的說道。
“那是以前的劉克師,不是現在的我!”劉克師加重語氣糾正道,如今每天都會把自己打扮的頗爲乾淨利落的劉克師,最爲後悔的就是莫過於之前自己對自己形象的不顧及,以至於總是時不時會被陳次山跟楊懷之二人拿出來調侃。
“劉德秀哪去了?”陳次山這幾日一直緊盯着葉青交代他的事情,看着街道馬車上下來的幾個人,不由自主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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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楚州了,並沒有稟告葉大人。”劉克師回答道。
陳次山愣了一下,然後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楚州有一個韓家當年統領五河軍時的別院,而隨着五河軍調防至建康後,韓家就把盱眙軍調到了楚州,不爲別的,只是爲了保護他們的巨大別院。
洪遵、李知孝二人面色陰沉的再次走下馬車,原本前往官府驛館的他們,因爲所帶的文書不知何時丟失,迫不得已之下,只能先尋客棧住下。
本想直接前往衙署找葉青,但葉青並未在衙署,加上天色已暗,兩人無奈之下,只好帶着隨從先在客棧落腳。
昏黃的客棧門口的燈光下,李知孝與洪遵帶着隨從進入客棧,面對無法出具身份證明的幾人,客棧掌櫃的直搖頭愛莫能助,直到李知孝掏出一錠現銀擺在桌面上,掌櫃的這才眼神發亮的同意他們入住。
不過依然還是提醒着他們,最近揚州城發生了人命案,說不準會有提刑司的人來盤查,到時候本客棧可就管不了那麼多了,而且還希望你們別連累小店纔是。
李知孝看着那掌櫃的冷笑連連,他還真不相信,如今已經到了揚州地頭,自己這個身爲同統制的人,難道還會怕提刑司的盤查。
於是當下看着客棧掌櫃不屑道:“本官入住你這家客棧,那是給你面子,到了明日,你便知道本官到底是何人了。”
說完後,李知孝的目光還不由自主的瞟向了自己剛剛扔給掌櫃的那錠現銀上,心裡頭已經開始計較着,等到自己走馬上任後,是不是應該給這個掌櫃的點苦頭吃!讓這個掌櫃的痛哭流涕後悔今日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