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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祖簡自兩年多前在信王府受傷後,雖然依然還擔任着大理寺卿一職,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天都不曾再前往過大理寺辦差。
而隨着葉青、洪遵等人的出走,左右少卿也在那個時候變成了孟宗政、扈再興兩人來擔任。
如同葉青現如今的親兵部將賈涉一樣,孟宗政也是一個父靠子興的典型代表。
提及孟宗政或許知曉的人不多,只知道他的父親同是岳飛當年手下的一員大將,但提及他的兒子孟珙,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
大理寺如同是一個專門爲那些名將設的一個武轉文的平臺一樣,從虞允文到葉青,再到如今的孟宗政、扈再興,無一例外的,這幾個人都是武將,但都曾被剝奪過軍權,而後轉任大理寺文官差遣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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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宗政、扈再興,如今兩人便是任差遣於大理寺的左右少卿,在呂祖簡不在的這些時日裡,一直都是有兩人來主持大理寺的所有事情。
而且兩人或許是因爲同爲武將,又是相差不過半年到達大理寺的緣故,使得兩人倒是頗爲親近,關係在這兩年裡也是變得極其要好。
樑興把這兩個人帶到皇城司的時候,葉青也剛剛看完兩人的一切資料,以及潑李三、老劉頭給他的信件。
內容很簡單,毫無疑問,那就是在這個朝堂將要舊貌換新顏的時刻,呂祖簡顯然是不能夠繼續擔任大理寺卿的差遣,而他們向葉青推舉,或者是下了死命令的,便是讓葉青保這兩人的其中一個任大理寺卿。
比起葉青對於君臣之道的“膚淺”來,以岳飛爲首的等武將,包括是如今坐在葉青眼前的孟宗政、扈再興二人,都對君臣之道有着深入骨髓的認知與遵從,所以這也是桎梏着他們,即便是對朝廷不滿,但他們的內心深處,對於皇權依舊是忠心不二。
朝堂同僚間的鬥爭顯然與謀逆、造反無法相提並論,所以在他們看來,葉青當初的抗旨不尊,更多是的在向岳飛致敬,而事實也證明,抗旨不尊帶來的效果可謂是顯而易見,北地四路的收復,也讓葉青在一衆仕途不甚得意的武將之間,有了較大的影響力。
甚至是相比於如今可以稱得上將門的韓家來,葉青獨自一人的影響力,已經是漸漸的不遑多讓。
所以如同史彌遠昨日所言,朝堂之上關於北地四路如同雞肋的爭論,孟宗政、扈再興,即便不是有求於葉青,他們也會在朝堂之上,站在武將的立場上,來爲葉青說話。
不過對於這些,葉青並不是很有興趣知道,對於他來說,過程永遠都是枯燥無味的,他更看重的是,朝堂之上以後會因爲王淮的言論得到什麼樣兒的結果來。
韓誠雖然沒有在這一事件上表態,但在孟宗政等人看來,韓誠的態度顯然是會更多的傾向於葉青的功勞,而非是全部抹去,並沒有認爲收復北地四路是一件對於朝廷有弊無利的事情。
“韓誠終究是武將出身,即便是如今,他依然還是要站在武將的立場去考慮問題,不管如何說,韓誠也知道,想要立足於朝堂,成爲左相,他現今能夠依靠的,還是我們這些武將。雖然聲音不如文臣聲音大,雖然影響也不如文臣的意見受重視,但王淮把持朝堂這幾年,並沒有給韓誠留下多少拉攏其他人的空間,一切啊……。”葉青笑了下,而後嘆着氣道:“等韓誠真正坐上了左相之位後,或許武將就不會在他眼裡,像如今這般受重視了。”
孟宗政與扈再興贊同的跟着點頭,李寶、劉復乃是他們父親的至交好友,當年便是一同在嶽元帥麾下效力,所以像孟宗政、扈再興兩人,對於葉青,多少有些把他當成了岳飛遺部來看待。
“聽家父說,李寶、劉復一直在葉大人麾下,但自從我們二人到達臨安後,一直無緣拜會,那時候便想,怕是跟着大人您在北地征戰。想起來,那時候真的很希望能夠跟隨葉大人您一同征戰沙場,比起在臨安,天天跟文官打交道、朝堂之上爭吵要來的痛快多了。”扈再興還是帶着一絲拘謹的說道。
“若是想見他們兩人,很方便,一會兒就讓老樑帶你們去,正好你也跟他們再合計合計,至於臨安……葉青人微言輕,雖然也曾於大理寺任差遣,但時間短暫,而且基本上沒有怎麼當過差,但……。”葉青的視線在孟宗政跟扈再興的身上游弋,想了下還是說道:“兩位都是能夠征戰沙場的名將,想必也知道軍中……。”
“葉大人的意思我們二人明白,此事兒我們二人早已經商議後,不會再彼此推辭,若是可能,還希望葉大人能夠成全孟宗政少卿,至於下官,大理寺繼續輔佐孟兄也可,若是大人淮南軍中有缺,那更是再好不過。”扈再興比起孟宗政來,性子更加直爽,更像是軍伍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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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依你所言,葉青自當盡全力而爲。”葉青鄭重的說道。
不管是出於何種目的,他也有這個必要,開始在朝堂之上建立自己的黨羽勢力,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史彌遠、韓侂冑二人的勢力越做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