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敢,是我听你话。”江宏信很无奈的摇头,平日媳妇都很好说话,可一旦涉及到跟他安全有关的事,媳妇就会放在心上,绝对不会听他的。
他都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担心。
至于平日里头的事,基本上两个人都会互相商量,两个人互相理解的。
“你真听我的就好了。”顾雨晨叹气。
“不是,你怎么就忽然会跟赌坊的人提出赌斗,这跟你平日做事的性子有些不符的。”顾雨晨忍不住有些纳闷。
江宏信的为人比较圆滑,在县城这一段时间里头,他基本上处在扩展人脉的时候,可以说谁也不得罪,当然别人招惹他,他也不会傻傻的站在那边挨打就是。
赌坊这个事说起来就是叶家主使,赌坊就是个办事的,正常来说跟他们协商给一点辛苦费,再适当的敲打一下赌坊的人,没有必要用这样激烈的手段才是,就比如顾雨晨之前说的,至于说剁手,反正又不是剁她的手,她管那么多做什么。
“那是因为我知道大人想对赌坊那边出手,我之前听他说过,只是暂时没有出手的理由,这不刚好有个理由,我帮大人找理由,回头我也好请大人对付叶家。”江宏信很干脆的说着。
江宏信很清楚,别看现在夏文柏对他很亲厚,还有什么恩人,其实在他收下夏家给的谢礼之后就知道,就没什么恩情了,然后到县城这边做事,那是因为他确实身手不错,夏家不欠他的,包括送三爷回京城,人家危险成都也说了,好处也给了,他跟夏大人之间是有那么一点人情在里面,可人情这个东西,用了就没了。
想要让夏文柏护着自己,那就要表现出自己的价值,他不求自己爬得多高,至少在这个东昌县没有人敢欺负他,或者动不动就对他的家人下手。
他最在乎的人就是媳妇,那些人不是不想算计媳妇,只是媳妇性子惫懒,都在村子里头,想算计抓不到机会而已。
至于叶家那边,明明都跟江珍订婚了,怎么还算计江家,这是想做什么?他很不解的,毕竟就他知道的吴县丞那边已经对夏大人服软了。
这一次的江宏彦派人来找他的时候,夏文柏听到事情跟赌坊有关的时候,就跟江宏信说过,要不要借此机会收拾赌场,当然要收拾赌场就要闹大,当然夏文柏对江宏信还是有那么一点情谊在里面,没把他完全当下人手下来使唤,他给江宏信选择的,要不要闹大随江宏信。
夏文柏既然准备对赌坊下手,那么早晚都要跟赌坊的人对上,没有这一次的理由也有下一次,所以为什么要放过这么一个机会?
顾雨晨听到江宏信的明白了,江宏信这是乘机搞事的,然后还能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