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宁想咬死他的心都有了,都是没经验的人,为什么她就懂这么多呢,她凑到李玄鉴耳边,轻声低语教他怎么做。
她脸虽然也很烫了,但和男子比,一个是火炉,一个未完全消融的冰块。
季清宁的脸贴到男子的面具上,烫的她脸都疼。
碍事的面具。
虽然她只见过李玄鉴一面,但他的惊人之貌,哪怕只见过一回,季清宁也印象深刻。
这样的时候,她岂能允许他戴着面具,不以真面容相对?
她搂着男子脖子的手缓缓上移,然而几次在靠近面具的时候,疼出声来,为了抵抗疼痛,她蜷缩起来,后悔不该告诉许太医这样的药,最后帮人终害己。
男子还在奋力,季清宁却和面具置上气了,非要摘了它不可!
她手抬起来,摸到面具系的绳子,用力一扯。
然而就在她用力的时候,某男也在用力,季清宁只觉得身体被撕开,钻心蚀骨的疼传来。
她疼的闭上了眼睛,眼角一滴眼泪滑落,她使出浑身的力气抵住男子,“别动!”
男子果真不动了。
季清宁缓了口气,这才睁开眼睛,一张熟悉、俊美如妖孽却和预料之中完全不一样的脸赫然映入眼帘。
不是温玹又是何人。
温玹豆大的汗珠从额头、鼻尖还有颈脖子往下滴落,他呼吸粗重道,“我忍不住了。”
季清宁还没有从温玹就是李玄鉴,李玄鉴就是温玹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人就像是一叶扁舟在浩瀚的大海上随着暴风骤雨颠簸,飘飘荡荡,脑子里再想不到其它。
林内,随着树叶被风吹动,偶有几许碎金泄下。
春色无边。
……
季清宁是被一阵马蹄和马车咕噜声吵醒的。
醒来的时候,正依偎在温玹的怀中,身子一动,就像是被车来回碾压了无数回似的,骨头嘎吱作响。
树林不远就是小道,有女子的说话声传来,“这里怎么会有一匹马?”
接着是男子的说话声,“别管这么多了,咱们家的马无缘无故从马厩跑出来,我娘还不知道怎么样了。”
停下了片刻的马车咕噜声又传开,身后还跟着一匹生产在即的母马。
之前温玹骑那匹马赶往城里,在这边看到之前刺客的马,他就想换一匹,然而人从马背上下来之后,就头晕目眩,往路边一倒,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季清宁醒来了,温玹还睡着,看着温玹那张脸,季清宁是气不打一处来,这混蛋竟然用两个身份轮换着戏耍她!
丫的!
她不耍回来都跟他姓!
从温玹怀中起身,季清宁双腿软绵的几乎站不住,看到温玹胸前还有脖子处的抓痕,心情才略微好受了一点点。
怕温玹醒来,季清宁赶紧把衣服穿好,强忍着不适走出树林,骑上马背,直奔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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