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一甩手,古芝兰吼道:“来人,还不快把我爷爷抬出来,解开那破布?”
是!
定定一点头,立刻有两个雇佣兵闯了进去,却是刚一踏入房门,当即眼前一黑,迅速倒地不起了。
怎么回事?
古芝兰一惊,莫名其妙,看向身旁的詹姆斯。
可那詹姆斯也是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然后再看向身边的士兵道:“你们两个,进去把那老头儿抬出来。”
是!
定定点点头,又两人进去了,却是跟先前那二人一样,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人事不省。
这一下,詹姆斯不淡定了:“究竟怎么回事,哦,我的上帝呀,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古怪的屋子里,难道有鬼不成?”
“我说过,这个屋子七天后解封,现在谁进去,都别想能站着出来。”
江树桀骜地扬着脑袋,嘴角是邪异的笑容。
古芝兰猛地回头看向他,惊道:“这都是你干的?”
“我在屋里撒了一些药粉,七天后才会失效,就怕有不开眼的小老鼠打扰老爷子休息!”
“现在马上把药粉给我撤了!”
咔!
听到他的话,古芝兰立刻掏出手枪,对准了江树的脑袋。
古云峰在一旁看得抓耳挠腮:“别,姐,他是来给爷爷治病的……”
嗯?
古芝兰回头狠瞪了他一眼,古云峰便脑袋一缩,再也不敢说一个字了。
江树不以为意,面上依旧云淡风轻:“我是病人的主治大夫,病人究竟该如何治疗,由我说了算,家属也不得干预。”
“不得干预?我看你是想吃枪子了!”
古芝兰眼中是浓浓的杀意,但江树却永远是一副微笑面容:“如果你敢开枪,死的是你自己。”
“你说什么?”
古芝兰大怒,然后咔咔咔地,詹姆斯他们也全把枪口对准了江树脑袋,眨眼数十支上下。
“你这个狡猾的医生,赶紧把你那诡异的药粉撤了,弄醒我的下属。不然的话,我不保证我们的枪会不会走火!”
“你们的枪是绝对不会走火的。”
嘴角翘起一抹邪魅来,江树的眼中蓦地杀意凛然:“因为在那之前,你们已经死了。”
“什么?”
“看这个!”
一众雇佣兵不明所以,却只见江树轻轻抬起一根食指,展示在众人面前。
詹姆斯定睛看去,正见他指头上缠着一根细如发丝的白线:“这是……鱼线?”
“不,是手术的缝合线,能弥合伤口,同样也能制造伤口,譬如是碗大的疤那种,哼哼哼。”
嘴角一咧,江树食指轻轻一动。
飒!
瞬息间,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前,四面八方已是风声鹤唳,嗖嗖嗖地在耳边穿梭。
无数细到看不见的缝合线,如利刃一般穿过一众雇佣兵的脖颈,最后缩回到了江树的食指上。
詹姆斯他们只是身子一滞,就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了。
古芝兰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感到诡异,转而看向詹姆斯道:“詹姆斯上校,你有没有听到一些刺耳的蜂鸣声?”
没有说话,詹姆斯两眼发直,最终身子一倾,脑袋瞬间从脖颈上滚了下来。
古芝兰两眼一突,惊得脸都白了。
下一刻,这周围的所有雇佣军,全都身子一个晃荡,脑袋齐刷刷地滚落,鲜血如喷泉般涌出,无一例外。
刹那间,这周遭一片的雇佣军,五六十人,全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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