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映雪心中不舒服,但也没有马上发作,毕竟这是上流社会的舞会,她得要体面的,于是继续跟古云峰翩翩起舞。
而江树面对詹妮弗,则是无奈叹口气:“你跑来干什么?”
“师兄,你骗我!”
詹妮弗一边与江树共舞,一边质问道:“刚刚我问过那个死胖子了,跟庄映雪领证结婚的是你,不是你大哥,那我叫她的这句嫂子究竟什么意思啊?你给我说清楚。”
那个死胖子,真多嘴!
江树怨毒地咬咬牙,面色再次平静,宽慰道:“二丫,我没骗你,我一直说的就是小雪是我哥的未婚妻,并没有说他们结婚了。的确,跟小雪去领证结婚的是我,但结婚证上是我哥的名字。我,不过是代我死去的哥哥迎嫂嫂进门的,也算成全他的心愿,你不要多想。”
“可是我听说你们开房了,还一开半个月!”
这个死胖子怎么什么都说?
江树眼中的怨毒更加深了一筹:“对,我们开房不假,但我们什么都没做,我不可能对不起我大哥的。不信你可以把把小雪的脉象,她现在仍是处子之身。”
“真的?”
“废话,我骗你这个干什么?还是说离开宗门这么长时间,你连本门的基本功都忘了,连把脉都不会了?”
“这个我会。”
嘴角一咧,趁着音乐的改换,江树一推詹妮弗的身子,把她推向了古云峰那里,顺手把庄映雪拉了回来。
而就在二女交错的刹那,詹妮弗趁机把两指从庄映雪脉前擦过,待回到古云峰身边时,已然喜笑颜开了。
“咦,特使大人,你怎么又高兴了?是大哥跟你说了什么吗?”
“说了什么?”
冷冷一笑,詹妮弗一膝盖踢到了古云峰下面,吼道:“他们什么都没发生,你居然敢说我师兄坏话,污蔑我师兄,无耻,哼!”
脑袋一扬,詹妮弗高傲地走下舞场。
只留下古云峰那痛的弯成一个虾子的身子,在舞场中不断痉挛了。
我说什么了?还不都是你自己在那儿自说自话的么,可冤死我了,呜呜呜!
古云峰欲哭无泪,远处的古震山失望地摇摇头:“跟特使大人的关系还是没拉上啊,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唉。”
“江阳哥哥,刚刚你们说什么了?”
与此同时,庄映雪一回到江树的怀抱,便开始突击审问。
江树哑然笑笑:“没啥,她说嫂子这么漂亮,让我抓牢了,千万别放跑!”
“油嘴滑舌!”
面上一喜,庄映雪满脸幸福地把头靠在了江树肩上,江树轻轻揽着她的腰肢,心里却是无奈叹气。
也不知你的这双手,我还能抓到什么时候。
嘟嘟嘟!
突然,电话铃响起,庄映雪拿出手机一看是庄必达来电,赶忙接通:“喂,爸,什么事啊?”
“小雪,听说现在东江正在开一场豪门齐聚的重要舞会,是比东江商会更重要的商机,只有少数顶层豪门才能参加,连我们都没邀请。你帮我问问江阳,看他有没有路子,能从古家得到邀请函的。古家那么看重他,应该会给面子吧?”
呃……
沉吟了少许,庄映雪灿笑道:“爸,不用问他了,我们现在就在舞会呢,您想参加的话就来吧,报我的名就行。”
“啊?你们现在就在舞会?他们邀请了你们,也没邀请我?”
蓦地,庄必达郁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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