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们便一个接一个,陆续演奏完毕,待到厉未惜出场了;只见她身着一身白衣,踏着莲花步,翩然若仙地走上台来,在她身后跟随着的春桃手捧着一种不知名的乐器。
赵卿承见她携他亲手所制的琴上得台来,心中自然欢喜,他的目光不曾从她身上移开,生怕自己会遗漏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
台旁的柳如梦则赵卿承的心思截然相反,她见到厉未惜所使用的乐器并无异样,柳眉起皱,转头朝身旁的厉未怜看去;但见其也是一脸的吃惊,显然厉未惜的乐器安然无恙也出乎厉未怜的意料之外。
“方才我明明已经将她的琴损毁,莫非是我搞错了损毁的不是她的琴?如若不然,她何以如此迅速地找来这奇怪的乐器?”厉未怜顿感莫名,忍不住疑惑地小声地嘀咕。
厉未惜并未马上演奏,而是侧目扫视了一旁的其他几人,当她的目光游走到柳如梦与厉未怜二人之时,心中大致有了底。厉未惜嘴角牵动,噗之一鼻,对这种宵小的行径不屑一顾。
其实,并非是下手之人未得逞,而是她携带了两种乐器;当然,她也不是未卜先知,心知有人会对她图谋不轨。她之所以带着两种乐器纯粹是被赵卿承逼迫,非让她带着他亲手制作的“悦琴”,而她又不想用,故而在出门时多带了一把古琴。方才她取琴之时,发现自己的琴不知在何时已被人损毁,一时找不到替代的琴,这才将那把模样怪异的琴拿上台去。
厉未惜看着眼前的琴,无奈地在心中低语,“没想到在这一番阴差阳错下,最后竟还是用上了赵卿承制作的“悦琴”!”她原本选用的曲目只怕如今是用不上了,毕竟那首曲子不适合用“悦琴”演奏,且即便是她硬是奏了出来,只怕效果定然不会理想,极有可能与胜利失之交臂。眼下若想出奇制胜,想来必须另寻他法;思量片刻后,她有了主意。
厉未惜调整着坐姿,左手轻轻上到琴键上,微微启口······
我怎么舍得看不见
那一张清秀完美的脸
雨点掉落下来
打湿整个屋檐
你淋湿站在我左边
你美的像幅泼墨画中的仙
我靠近递你一张手绢
你突然地笑了
道谢说得腼腆骤雨停了
你就这样越走越远
青石板的马路边
那离别似空间
勾起我不断对你的思念
倘若雨势再蔓延
能再多看你几眼
现唯借手绢吻你的脸
泪水划过我唇边
笔墨挥洒宣纸砚
刻画出对你无尽的思念
如果还能在雨天遇见
可否能邀画中的仙
赏花儿月圆
你美的像幅泼墨画中的仙
我靠近递你一张手绢
你突然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