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的话让她顿时愣在了当场,一时间她不知晓自己该作何表情,又该说些什么。故而,她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福伯,半天未曾开口说话。而她的这个反应看在福伯眼里,那显然就是伤心失望之余的急血攻心。
“王妃,您莫要伤心。”福伯安慰她,“想来主子也是逢场作戏,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只将人安置在了外庄,而非带回王府来。”
缓过神来的厉未惜,开口的第一句话却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福伯想了想,道:“估摸着也有几日了。”
“所以你最近的表现就是因为此事?”
闻言,福伯老脸一红,坦言道:“老奴虽看好王妃您,也是站在您这一边的,可说到底主子待老奴不薄,老奴实在是——”
彻底消化完整件事情以及福伯最近的总总反常之后,厉未惜朝他笑了笑:“福伯,我知晓了。谢谢你!”不管怎么说福伯也是为了她好,怎么说她也该表达下谢意。
“王妃言重了。要是没什么事儿,老奴就先退下了。”这些日子福伯也是憋着难受,如今尽数道出之后,整个人也放轻松了许多。
“好,你去忙吧!”福伯走后,她脸上的笑容不自觉的就消失了。
厉未惜也不明白自己眼下的心情该如何形容——
说生气吧!她又有什么立场生气,她也不是赵卿承的什么人。
说伤心吧!她也没觉得自己心口疼,只是有些胸闷倒是真的。
说失望吧!她既然一开始就没有对赵卿承期许过什么,又谈何失望。
但她却无法对此事无动于衷,这一点她不想自欺欺人。
厉未惜很好奇,也很疑惑——
她很好奇怎样的一个女子能让赵卿承会想要将其藏在外庄?要知晓外庄在旁人眼里或许只是太祖皇帝为博取太祖皇后欢心所建的院落,是赵卿承的一处别庄;可厉未惜知晓,外庄对于赵卿承而言是一个特别的存在,它的意义非比寻常,且不是任何人皆可去的。
她也不解赵卿承是如何在百忙之中还能抽出时间,怀揣着这份闲情逸致寻个女子谈情说爱的?以她对赵卿承的了解他不像是对儿女私情特别上心的人,更何况又是在眼下的这个节骨眼上。
“看来,我有必要去会会这位‘娇’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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