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既白直接出了府,这次他也不敢往殷瑾宜面前凑了。
之后,陆涯过了忐忑的一晚,直到第二天早上都没被赶出去,才算放了心。
但她没再见过殷瑾宜,除了刘见和李大夫,就没人搭理她了。
为了不讨人嫌,陆涯就待在院中,哪儿都没去。
暂时不能出门,又无事可做,陆涯在心中捋了捋前世发生的大事件,对正在院中训徒弟的李大夫道:“李大夫,你若不忙,我有个问题想请教。”
李大夫看了眼坐在躺椅上纳凉的陆涯,不耐烦的挥手让小徒弟离开。
小徒弟感激的看了陆涯一眼,飞快逃离。
李大夫走向陆涯,还是有些生气:“你觉得我骂的太狠了?非也,他若认不准药材,以后也别做这行了,医死了人,还要连累我的名誉。”
陆涯倒了杯茶递过去:“李大夫,我不是为他求情,我是想问你,你知道如何治瘟疫吗?”
“瘟疫?”
李大夫年纪不算小了,眉头一皱,脑门上的皱纹就更明显了。
“对,瘟疫。”
李大夫表情有些唏嘘:“好端端的,怎么问起这个?莫不是外面……我听说北方大旱,难道说?”
“没有瘟疫,我就是想问问,听说会治瘟疫的大夫不多,所以每次爆发瘟疫,都会死很多人。”陆涯道。
她是为以后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