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瑾宜大口喝完,又要了一杯。
两杯喝完,殷瑾宜问:“几时了?”
“殿下,中午了。”陆涯道,“早上嘉月公主来了一趟,见你没醒就走了。”
殷瑾宜揉了揉太阳穴:“昨天答应了陪她玩,结果忘了。”
福禄也进来了,问:“殿下,要用醒酒汤吗?”
“拿来吧。”殷瑾宜有气无力道。
宿醉真的太难受了。
喝了醒酒汤,随意用了些午饭,殷瑾宜又躺了回去。
迷迷糊糊的躺了会儿,依稀听到了林哲的声音。
林哲一把年纪,但身体硬朗,说话中气十足。
“福禄!”
守在外面的福禄听到声音,连忙进屋:“殿下,您醒了,感觉好点没?”
“我好像听到林祭酒的声音。”殷瑾宜道。
福禄解释:“正是林祭酒,说来给您授课。”
殷瑾宜不太清醒的脑子懵了下:“授课?授什么课?我都来行宫了,他还跟过来,国子监那么闲吗?不听,头疼着呢,就说我病了。”
福禄应声,出去回话。
林哲闻声,也没生气,留下一句明日再来,就走了。
得此消息的殷瑾宜,顿时就郁闷了,连忙让福禄把程九泽叫来。
福禄没敢应。
这是行宫,与皇宫差不多,怎能说带人就带人进来?
陆涯就在门外,闻声就进来了:“不行,程兄要准备进入国子监的考试,没空陪殿下胡闹。”
程九泽是有老师的,也有一些交情不错的读书人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