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禄跟在后面,一溜儿小跑:“殿下,您慢点。”
陆涯下了马车,看着气派的皇子府,再看看前面殷瑾宜的傻样,也莫名觉得心情好。
别说殷瑾宜,连她都觉得行宫压抑。
在仁帝眼皮底下,谁都放不开。
府里的下人们早就得了消息,知道殷瑾宜今天回来,还准备了午饭。
时间上晚了点,但他们为了赶路,中午没停下休息,殷瑾宜也只是吃了几块糕点垫垫肚子。
殷瑾宜心情好到连尊卑都不顾,还让几人坐下陪他一起吃饭。
陆涯没什么好纠结的。
乘风和福禄不敢应,但也拗不过殷瑾宜,只得坐下。
皇子府的伙食比行宫好多了。
行宫都是按份例来,想点菜得另外给钱。
殷瑾宜不差钱,就是觉得麻烦,而且他嫌宫中的御厨做不出他喜欢的味道。
所以这顿饭,殷瑾宜吃多了,还喝了个微醺,回屋躺着休息了。
傍晚,周既白过来时,殷瑾宜还没睡醒。
两人就在主院的亭子里坐下。
“你们可算回来了。”周既白道。
行宫的事,他都听说了,也跟着提心吊胆,担心他们又中了谁的陷阱。
如今终于放心了。福禄跟在后面,一溜儿小跑:“殿下,您慢点。”
陆涯下了马车,看着气派的皇子府,再看看前面殷瑾宜的傻样,也莫名觉得心情好。
别说殷瑾宜,连她都觉得行宫压抑。
在仁帝眼皮底下,谁都放不开。
府里的下人们早就得了消息,知道殷瑾宜今天回来,还准备了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