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抬头看了陆涯一眼,有些奇怪陆涯的身份,又看到不远处的徐正杰,见他对自己点了点头,仵作才道:“死者,女,是这里的侍女,身上只有心口一处伤痕,无其他痕迹,死因是心脏被刺穿,几乎一刀毙命。”
“我们殿下身体不好,又醉了酒,有可能一刀毙命一个身体看起来很健康的女子?”陆涯问,“就算该女子当时没法动弹,我们殿下也没那么大的力气把伤口刺的那么深。”
“通常情况下是不对,但也有意外,比如摔倒时,猛然刺向死者,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仵作简单解释,并未多言。
陆涯又扭头看向徐正杰,这里没别人,她说话便也不那么客气:“徐大人真未京兆府尹,判定烦人这么随便的吗?这么明显的冤案,还想栽赃到我们殿下头上?徐大人若办不好此案,不巧,我会建议殿下,向陛下讨要金麟卫来彻查此案。”
徐正杰这段时间一直活在金麟卫的阴影下,闻声顿时就炸了:“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跟本官这么说话?”
他看在殷瑾宜的面子上,给他几分薄面,可不是让陆涯给脸不要脸的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
人证物证具在的情况下,他让殷瑾宜回去协助办案有错吗?
他又不是已经认定殷瑾宜是凶手,若查明真相与殷瑾宜无关,他会立刻放人。
此案牵扯到殷瑾宜,最头疼的人是他!
他造了什么孽,要在这里听一个面首指手画脚。仵作抬头看了陆涯一眼,有些奇怪陆涯的身份,又看到不远处的徐正杰,见他对自己点了点头,仵作才道:“死者,女,是这里的侍女,身上只有心口一处伤痕,无其他痕迹,死因是心脏被刺穿,几乎一刀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