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晖匆匆赶去,半路上遇到已经自顾自进来的殷瑾宜和陆涯。
“殿下。”墨晖行礼。
殷瑾宜道:“听说你们案子有了进展,我来瞧瞧。”
墨晖看向陆涯,见陆涯对自己微微点头,只得道:“请殿下移步。”
仍旧是之前的会客厅,大门敞着,冷风搜搜的。
殷瑾宜极为嫌弃:“你们金麟府就没有个暖和点的地方吗?”
陆涯补充:“我们殿下怕冷。”
“殿下若不介意,可以进里间。”
墨晖把人领进了里间。
里间要小些,更像是休息室。
殷瑾宜也不介意,随便找个位置落座,捧着暖炉不说话了,反正这里也没外人,由着陆涯和墨晖沟通。
“师兄,北城纵火案到底怎么回事,能说吗?”陆涯问。
墨晖轻叹:“没有不能说,是我也说不清楚,一团乱麻。之前的证人,我们刚放出去,就被人杀了,前几天又冒了个证人出来,那人不仅听到了黑衣人的交谈,说他们的口音像南昭国人,还说看见他们故意丢了一块令牌出来,要陷害二皇子。
陛下知道此事后,就勒令我们改判,我们只能听陛下的。”
根本不是他们查出来的,这种随便什么人都能说出来的证词,根本没有说服力。
就像最开始那个证人,令牌只能证明二皇子有嫌疑,算不上铁证,但陛下要那么判案,他们就得那么判。
让他们金麟卫都像个笑话一样。
陆涯忍不住问:“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