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既白答应下来。
就算他们是首富,也架不住还有仁帝那个无底洞,谁会跟金子过不去?
只要有钱,什么都能买到,这是殷瑾宜争储的底气。
“你既然有消息,为何不早说?”周既白忍不住问。
今天他若不跑一趟,岂不亏大了?
“等个恰当的时机。”
她原本写在了那本册子上,想着等她离开后,他们见机行事,结果发现这个机会就不错。
周既白没有较真,他已经习惯了陆涯这种让人琢磨不透的处事风格。
心中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周既白也有心情闲聊几句了:“昨儿我去看了殿下,情绪不太高,有些担心你。我若不是事情紧急,也不会来打扰。”
其实他想说的是,殷瑾宜十句中有三句都在说陆涯,还想偷偷溜来找陆涯,被他阻止后,就念叨着让他来看看。
恰巧今儿有这事,他就乔装过来看看。
他有些担心殷瑾宜,他越发觉得殷瑾宜待陆涯不一般,这么说也存着试探陆涯的意思。
“让殿下费心了,我挺好的。”陆涯道,“麻烦周兄转告殿下,别冲动坏了大事。”
“放心,我一定转告。”
周既白彻底放了心。
陆涯还是陆涯,一点都没变。
待到陆涯去从军,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时间一久,殿下就会忘了。
“天色不早,周兄快回吧。如果劝说不动陛下,让殿下去也行。”陆涯道。
殷瑾宜很会应付仁帝,如果周家人办不成,殷瑾宜自己去说,也许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好。”
应了声,周既白离开了。
屋内霎时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