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瑾宜也不是好忽悠的人,当即表示:“跟我解释没用,得向我父皇解释。”
孙少涛道:“日后本将自是向陛下解释,如今最重要的是如何打败蛮族。”
“那是你的事。”
殷瑾宜自斟自饮了一杯,没有再理会孙少涛的意思。
他确实什么都不懂,也不会指手画脚,到时不管什么事,都算不到他身上来。
但孙少涛的所作所为,他都会一五一十的汇报给父皇。
孙少涛也看出殷瑾宜不想搭理自己,没有自讨没趣,转而与旁人聊起天。
在座没有官职比孙少涛高的人,因此不管孙少涛说什么都有人附和,至少不会让他冷场。
宴席上没有歌舞表演,只有略显沉重的话题,因此宴会很快就结束。
官员们纷纷离去,孙少涛几人暂住客栈。
陆涯回屋后,叫上杜晨,一起去给殷瑾宜请安。
殷瑾宜又喝了个微醺,懒洋洋的倒在一旁的软塌上。
福禄泡了一小杯蜂蜜水,正在劝殷瑾宜喝下。
“王爷。”陆涯喊了声。
相比陆涯的随意,杜晨则规规矩矩的跪下行礼:“草民见过王爷。”
殷瑾宜先招呼陆涯过来坐,又看向杜晨:“怎么还是草民,你师父没给你升官吗?”
杜晨回道:“小人想以自己的实力晋升,所以拒绝了师父。”
殷瑾宜不太赞同的道:“你这就太傻了,有特权为什么不用?是否有实力,你自己不清楚吗?你师父不清楚吗?你要如何证明?好比我现在是王爷,难道我得向世人证明我有能力当个好王爷吗?何必执拗?”
他以前就挺傻的,现在是受到陆涯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