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底是怎么闹掰的?”周既白问。
“老奴也不知。他们最后几次谈话时,殿下都把老奴支开了,只是每次谈完,殿下都很难过。”
周既白叹气。
之前他还感慨殷瑾宜被陆涯带成了断袖,知道陆涯的真实身份后,他很为殷瑾宜开心,谁能想到两人最终还是闹掰了。
他记得殷瑾宜曾说过,和陆涯观念不同,这个词用的很有意思。
很明显他们不是感情问题,那就是和朝堂有关了。
陆涯的行为看起来不像是叛主,她还一直在对付余家,也会打压张家,得利的都是殷瑾宜,那又怎么会观念不同?
总不会要把持个傀儡,自己当皇帝吧?
这要是个野心勃勃的男人,不是不可能,但陆涯是女人啊。
不对,不对,陆涯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胆子大的狠!
这个想法很匪夷所思,但不是没可能。
周既白拦住楚易,吩咐福禄:“快,快,弄碗醒酒汤来。”
周既白在这里算半个主子,福禄见周既白一脸严肃,也没多想,连忙吩咐厨房准备醒酒汤。
“再弄条热毛巾来,给他擦擦脸。”周既白又道。
福禄很快回来,给殷瑾宜擦脸。
殷瑾宜睡的真香,不喜被打扰,不耐烦的拍开打扰自己睡觉的人。
周既白见状,端起水盆,直接泼了过去。
骤然一盆温水泼下来,殷瑾宜惊醒了大半,看到周既白手里还端着盆,不满的嘟囔:“你可真行,普天之下你是第一个拿水泼太子的人。”
“别闹了,我有正经事问你。”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