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缓了缓神色，笑道：“我还以为你是有其他异能，比如可以隐身之类的。”
夏芽没接话。
局长也摸不准她是不是真的有第二个异能，双系异能虽然罕见，但并不是没有。
既然夏芽是四级异能者，那案子里面的很多细节就可以解释得通，她的实力如果足以碾压蒋正德，那能跟踪蒋正德发现他图谋不轨也就不算奇怪。
局长双手交叠在桌上：“请允许我问几个私人问题，你可以选择答或者不答。”
夏芽点头。
局长：“你的黑客技术是在哪里学的？”
夏芽犹豫了一下，道：“并不是我不愿意说，而是探究这个问题没有什么意义，就算我有师父，可人十有八九都死了，知道了又怎么样，我只能说我从来没有在末世前干过坏事，末世后也是因为蒋正德第一次用。”
局长：“你可知道，你篡改论坛权限，入侵整个基地的监控，还黑了军官的电脑，罪名足以让我们逮捕你了？”
夏芽：“知道，我后来不是将功赎罪了吗？”
在寄给赵元帅的证据时，夏芽也同时附上了一封信，说明了整个事件的前因后果，包括蒋正德的种种罪行，她是如何查出这一切的，希望赵元帅不要怪罪她入侵监控的事。
局长点点头：“赵元帅下令不查你，我说这些只是想给你提个醒，以后再有这种事，可以提前打个招呼。”
夏芽挑眉，应道：“知道了。”
局长继续道：“还有一个问题，我发现你每次都是一个人出基地，这也是因为你是四级异能者，即便面对高级丧尸也能一个人应付的原因？”
这个问题太隐私了，连赵允城都皱起了眉头，本以为夏芽不会回答，谁知她道：“当然不是。”
局长一时没反应过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