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手忙脚乱的帮人家柿饼脸收拾,嘴里还讨好的说着话,“你休息一会儿,我来,这些活我来,我可以做这些活。”
“什么你来?你来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我跟你有关系吗?我们家的事情你一个外人瞎参合什么?”
“咱们不是邻居嘛。”
“滚蛋,少他妈套近乎,老娘不稀罕。”
“呵呵呵。”
“你脑子有病是不是?我骂你你还笑?一个瘸子忙活什么?瘸子,你是不是以为我一个死了老公的寡妇需要你帮助?”
棒梗一震。
柿饼脸说她自己死了老公的这句话,莫名其妙的惹得棒梗欢喜了几分。
得知柿饼脸是寡妇。
棒梗不安的心一下子变得有底了,手里的营生也变得麻溜起来,抽空的时候,还朝着柿饼脸的一儿一女笑了笑,以鬼脸的方式逗着两个娃娃,两个娃娃笑的前仰后合,一脸怒容的柿饼脸,目睹了这一幕,瞪着棒梗的脸颊渐渐的有些缓和。
一直默默关注柿饼脸一举一动的棒梗,心里都要兴奋的想要高喊一声。
他的付出没有白费。
柿饼脸对棒梗的印象发生了改变,纵然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但却没有了这个死瘸子的称呼。
“行啦,行啦,别逞能了。”
“我是男人,我应该做这些营生。”棒梗特意挺了挺自己的腰杆,以此显示自己的威严和孔武有力。
“我来吧,你腿脚不方便,摔下来可就麻烦了。”
棒梗的心就好像吃了加蜜的糖,整个人从里到外都在泛着甜蜜。
柿饼脸的这句话在棒梗眼中,就是对棒梗关心的表现。
棒梗嘴一咧,呵呵呵道:“我不累,我来吧,我身为男人,就应该多做一点。”
“休息一会儿。”柿饼脸看着棒梗,语调拉长道:“活是干不完的。”
“不累。”棒梗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朝着柿饼脸道:“我多干点,你少干点。”
“给你。”柿饼脸将一块毛巾递给了棒梗。
看着洁白的毛巾,棒梗有些迟疑,他担心自己会把这块毛巾给弄脏了。
“没事,擦擦汗,脏了还可以洗。”
“你叫什么名字?”棒梗顿了顿,说出了自己的名字,“我姓贾,名字叫做贾梗,院里的人都叫我棒梗,你也可以叫我棒梗这个名字。”
“寡妇。”柿饼脸脸色一沉,“小寡妇。”
“你就没想过在找一个嘛?你一个人拉扯两个孩子,肯定很辛苦,找个男人帮扶一下,可以缓解生活的压力,你也不用这么辛苦。”
棒梗的话好像触动了柿饼脸最为心痛的回忆,刚才还好好的脸颊,转瞬间被这个阴冷给替代。
没有废话。
柿饼脸一把将棒梗推出家门,随即恶狠狠的关上了房门。
“对不起,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看你一个人拉扯两个孩子不容易,觉得很辛苦,我想帮……。”
“滚蛋,再不滚老娘翻脸了。”
“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在我心里,你是一个刚强的女人,我从你身上隐隐约约看到了我妈妈的影子,不瞒你说,我妈妈也是一个寡妇,她辛辛苦苦的拉扯我们三个人不容易,我知道我妈拉扯我们的苦,我不想让你经历相同的经历。”
门开了。
柿饼脸小寡妇冷漠的脸颊映入了棒梗的眼帘。
“我,我,我。”面对着一脸冰冷的柿饼脸小寡妇,刚才还豪情万丈的棒梗忽然变成了霜打的茄子,蔫不拉几,心里酝酿的那些豪言壮语也一下子飞出了脑海,吭哧了好半天,愣是没有吭哧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我什么我?我辛苦不辛苦跟你有什么关系?我们有关系吗?你是我什么人?我用的着你关心?”
棒梗大张着嘴巴,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嘴巴里面打转的那些话语,就仿佛被人给用无形的巴掌堵在了嘴里。
“我们是邻居,远亲不如近邻,我们都在一个大院住着,作为街坊邻居,我,我,我就是想要帮帮你,希…望…你可…以…过得…好一点。”棒梗的声音渐渐的变成了结巴,断断续续的言语词汇,并没有将棒梗原本想要表达的那个意思给表达出来。
柿饼脸的脸上泛起了自嘲的表情。
“街坊邻居?不好意思,我没有那么贱,用不着。”
门又被关上了。
“我。”
“滚蛋。”
“我向你道歉,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想要关心关心你。”
“滚蛋,再不滚老娘立马搬出四合院,你是老娘什么人?老娘凭什么要你关心?我们有关系吗?”
还想朝着门那边柿饼脸小寡妇道歉的棒梗,变得手足无措起来,柿饼脸这句搬出四合院的威胁之语一下子击中了棒梗最为柔弱的地方。
搬出四合院。
还能天天见面嘛?
为了天天见到柿饼脸小寡妇,棒梗面朝小寡妇一步一后退的退到了四合院中院。
这里也是四合院一干吃瓜群众的根据地。
刚才棒梗舔柿饼脸小寡妇的一幕大家伙都看在了眼中。
五味杂全。
不晓得要如何评价这件事。
如果非要寻个评价,他们只能用天道轮回这个成语来描述。
“那个棒梗。”
“三大爷。”
“棒梗,你是一个好孩子,你比我们这些人更有爱心,是你给我们这些人上了一课,你想到就去做,勇敢的去做,人要有梦想,三大爷支持你。”
四合院一干众人都觉得有些诡异。
闫阜贵说的这些话他们都听着有些熟悉。
昂。
当初易中海就是这么安慰的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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