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去喊喊狗蛋妈,这件事怎么也是因为她而起的呀,不到现场像什么样子。”
“玻璃是我砸的,人也是我打的,我也挨了打,我好汉做事好汉当,跟人家狗蛋妈没有一毛钱的关系,让人家狗蛋妈来这里干嘛。”
棒梗的维护,引发大家的遐想。
大家的注意力都转移到狗蛋妈身上时。
小铛又来了一句,“我哥多好的一个人,什么时候做过砸人家玻璃的事情,我怀疑这件事背后另有隐情,当然了,这些只是我个人的猜想,我可不敢保证也不担保,毕竟不是当事人,我什么都不知道。”
让大家联想到狗蛋妈的身上,小铛又立马撇清关系。
不经意间把火往狗蛋妈的身上引,大家自然就不会联想到某些事情了。
这如意算盘打得妙啊!
小铛和槐花好像达成了这个某种协议,槐花在小铛说完后紧跟着落井下石了一句,将事情进一步实锤了。
本身就怀疑棒梗这番行径的傻柱被槐花和小铛这话一撩拨,就更加怀疑了。
姐妹齐心。
其利断金。
这是姐俩合起伙来要把小寡妇变成棒梗的媳妇。
棒梗娶小寡妇,秦淮茹心里是不高兴,但是小铛和槐花两个人在这件事当中获利。
因为三大妈不能再给小寡妇介绍二蛋,小铛和槐花便有与二蛋结成夫妻关系的那种可能性。
“二大爷,我哥往日里表现怎么样,我相信大家伙都看在了眼中,对于我哥砸三大妈家玻璃这件事,我是这么认为的,一个巴掌拍不响,没有因,哪来的果,我哥为什么砸三大妈家的玻璃。”
槐花朝着刘海中说着某些翻来覆去的废话。
故意为之。
就是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及这个棒梗砸玻璃的原因。
去激发人们对于原因的那个猜想。
小铛和槐花两个人一唱一和。
槐花说完小铛接着说。
“我认为这件事我哥做的是有点不地道,但是也不能全赖我哥。刚才槐花说了,我哥好端端的为什么砸三大妈家的玻璃,为什么不砸别人家的玻璃,就砸了三大妈家的玻璃,还不是因为三大妈给狗蛋妈介绍对象惹得嘛。一个大院住着,谁不知道我哥的一颗心全都系在了狗蛋妈的身上,三大妈这么做,跟在我哥身上下刀子有什么区别?”
四合院那些人都看稀奇的看着眼前一幕。
真是日了狗了。
之前是小铛和槐花两个人死活不同意棒梗娶小寡妇,现在却左一句小寡妇和我哥,右一句我哥跟小寡妇。
观那个表情和语气,恨不得现在就把小寡妇变成棒梗的媳妇。
怎么回事?
为什么变化这么大?
有些人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了。
唯有傻柱心知肚明。
算计和利益。
贾家人向来不做对他们没有利益的事情。
“三大妈,一个大院住了这么些年,低头不见抬头见,你给外人介绍对象我们不说什么,但你明知道我哥和狗蛋妈两个人关系不一般,你还给狗蛋妈介绍对象,你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啊,要不然……。”
“行啦,行啦,都少说一句,狗蛋妈也来了,咱们开会。”刘海中挥手制止了小铛及槐花两人的胡搅蛮缠。
真以为他刘海中什么都不懂?
无非不想说而已。
刘海中当初也是跟秦淮茹拌过手腕的人,他一看小铛和槐花两人的做派,就知道这两人要拉什么屎。
“狗蛋妈,我哥砸了三大妈家的玻璃,你有什么想要说的没有?”小铛真不愧是狗蛋妈的一生之敌,一上来就把矛头直指狗蛋妈。
这就是下象棋中的将军套路。
就是要狗蛋妈当众承认棒梗砸三大妈家玻璃这件事跟狗蛋妈有关系,间接的把棒梗和狗蛋妈两人拴在一起,断了某些人的念头。
“小铛!玻璃是我砸的,跟狗蛋妈没有关系,你让狗蛋妈交代什么?狗蛋妈凭什么给你交代?你有什么资格让狗蛋妈交代?你公安啊?”棒梗白了小铛一眼,急匆匆的说了一句。
小寡妇可是棒梗的心头肉。
谁也不能逼迫小寡妇。
就是亲妹妹也不行。
真拿他棒梗不当棒梗吗?
“怎么不能交代?好端端的你为什么砸三大妈家的玻璃?”槐花插了一句嘴,“四合院住着十几户人家,为什么你砸三大妈家的玻璃,别人家的玻璃你为什么不砸?还不是因为三大妈白天给狗蛋妈介绍对象这件事吗?”
“我乐意,你管的着吗?”棒梗怼呛了一句。
这次他可没惯着槐花,直接就怼了回去。
当着棒梗的面让狗蛋妈难堪,真不把棒梗当做舔狗。
槐花一时语塞,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说了。
心里有些怨恨。
棒梗这个舔狗,怎么跟傻柱一样,一看到名字叫做秦淮茹的寡妇,智商就不在了线上。
我这是为你了棒梗呀。
有你这么弄得吗?
外面看戏的傻柱叹息一声,他不知道棒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精明了,看似是在维护狗蛋妈,但是内里的意思分明就是在火上浇油,把这个事情给往大了弄。
秦淮茹见小铛和槐花两人当众被棒梗怼了,趁机把握住机会,说道:“棒梗,你怎么说你两个妹妹那,砸玻璃这件事就是你不对,你什么事情都能做,就是不能做这个砸玻璃的事情。”
话语里面的意思,还是棒梗受到了小寡妇的挑唆。
秦淮茹这么说,自然也不是良心发现帮两个姑娘说话。
她这么干,是想促成某件事情,某些环节上面,秦淮茹、小铛、槐花三人不约而同的想到了同一点。
利益当下。
都在算计二蛋。
“妈,我说了这件事就是我一个人做的,跟人家狗蛋妈没有关系,玻璃我砸的,我也被闫解放打了,要是还不过瘾,来来来,继续打我,我棒梗要是哼一声,我就是狗娘养的。”
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不好看。
也不知道谁刚才挨了闫解放一巴掌的时候,叫喊的跟着孙子似的。
明摆着这是将秦淮茹比喻成了狗。
傻柱因此差点笑出声来。
还一人做事一人当,棒梗做这件事之前估摸着心里已经想好了这个具体的说词,真会往自己的脸上贴金,把满足自己的私欲套上大义说的这么清新脱俗,根结还不是在舔小寡妇这上面,要不是为了舔小寡妇,也不至于大晚上砸人家玻璃。
缺德。
“行啦,别吵吵了,有我刘海中在,一定给大家伙一个交代。”刘海中应该是代入包青天了,一副分析案情的语气朝着棒梗说道:“棒梗,你这话不对,什么狗娘养的,你说说,你为什么砸三大妈家的玻璃,是不是跟小铛和槐花说的那样,是因为三大妈白天给狗蛋妈介绍对象了,你心里感到不服气,你砸了三大妈家的玻璃。”
“这件事跟狗蛋妈没有关系,是我一个人做的。”棒梗趁机拱火,“我还是那句话,要杀要剐随便你们。”
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让人感到无语。
傻柱看着棒梗的眼神有些不善。
今天的棒梗跟以前的棒梗不一样,给傻柱一种异样的感觉。
“说你的事情,你交代,为什么砸三大妈家的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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