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叫。”
“不叫我也是你哥,几年不见胆子肥了啊!”
“我胆子当然没你的肥,说走就能走。”
“明川,怎么和你哥说话的?”
“爸,我就这么说话的。”
“爸,没事,他这样我还习惯一点,要是突然对我客气起来我反而不习惯呐。”
“你这几年在外辛苦了,这几年没联系上很担心吧?”
“是啊,写的信和发出的电报都被打回了,咱家又是这样的情况,会下放改造我也想到了的,只是这几年都没机会回家,不知道你们在这受苦呐。”
“受啥苦的,我知道事情不妙时将资产都上交了去,不然也分不到这个地方,听说很多人都被下放到了更差的地方每日受教育呐,咱们也就需要每月两次受教育而已,已经是国家和党对我们的宽恕了。”
“好了,好不容易才相见别说这些不开心的事。”
“是啊,咱们至少一家人都在一起的。”
“嗯。”
“对了妈,我刚看到秦洛了。”
“你看到他了,唉是啊,他也在这边,只是就他一个人而已。”
“怎么回事?秦叔秦婶呐?”
“他们在知道的时候受不了这个打击,直接就去了,秦洛这孩子这几年也不爱做声了。”
“原来是这样。”
“是啊,叫他来咱家吃顿饭也没来过,他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啊!”
“嘁,他可适应了,还会帮人家挑水呐!”
“明川,你嘁什么啊这孩子,他帮人还帮出不对来了?”
“等等,你说他帮人挑水?”顾母突然觉得不对。
“是啊,帮人挑水!”
“帮谁啊?”他这几年和这里其他人好像也没怎么说过话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