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必。
这得月楼嘛,我也来了几次。还挺好玩的,以后我就在你这里听书好了。”
我他喵的这是请了个大爷啊!高伯逸感觉一个头两个大了。
鱼赞呢?再来看我不打死他!
这天得月楼没有开门,高伯逸又为独孤薇雅煎了几副药,对方吃了以后,终于沉沉睡去。
“唉,这个女人在这里,颇有些麻烦。
要是其他的女人玩了也就玩了,黑心点直接埋了也无妨。
可这独孤家的女人,不能乱来啊。”
别说她是独孤信的女儿,就说她是宇文毓的夫人,自己就不能瞎搞。
万一高洋猝死了,宇文毓可是张好牌,足以让自己在北周立足,他高伯逸又不缺女人,又不是高湛那种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又何必为了睡个妹子而破坏大局呢。
“高伯逸…我好冷,快抱着我。”
独孤薇雅闭着眼睛低声呢喃道,身体在轻轻颤抖。
“唉,像你这种疯狂揩油的痴女,我真是第一次见。
哥的怀抱很贵的。”
高伯逸轻叹一声,爬到病床上,将独孤薇雅轻轻抱在怀里。心里想着事情,很快他就进入梦乡。
等醒来的时候,油灯依旧亮着,独孤薇雅呼吸平稳,趴在自己怀里装睡。
她的呼吸早已出卖自己,却有些难为情,不愿意睁开眼睛,更不愿开口说话。
高伯逸从床上爬起来,给她盖好被子,吹灭油灯,悄悄的走了出去。
“传闻是多么多么好色,实际上老实的像个什么一样。你啊,跟我爹一种人,都是活得累,装得累,演得累。
刚才你为什么不对我做什么呢?我说了不反抗的,就算救我一条小命,我也会服侍你高兴。
更何况你是那样一个英雄,周国的人都那么怕你,畏惧你,忌惮你。你对我做什么,我高兴还来不及,哪里会反抗?女人给你这样的大英雄自荐枕席,又有什么值得羞耻的?”
独孤薇雅羞红了脸,用被子把头捂住,身体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
“这些都是你写的?”
第二天,独孤薇雅手里拿着一叠纸在高伯逸面前晃了晃。她穿着男装,将头发剪短了,却依旧难掩丽质。
“不然呢?你认为是那个竹竿写的?”
高伯逸无语反问道。
刚才有官府的人来找这位大小姐,没想到对方直接搂住他的胳膊,就这样蒙混过去了。
独孤信提供的信息是绑架,你见过被绑架的妹子直接往绑匪怀里钻的么?
于是官府的人随便看了几眼就撤了。
“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这真是你写的?”
独孤薇雅难以置信的看着高伯逸问道。
“挽弓当挽强,用箭当用长。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杀人亦有限,列国自有疆。
苟能制侵陵,岂在多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