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睿拍了拍苏绵的肩膀，安慰她：“别想这么多，也许乔乔的成绩没这么差。”
苏绵无奈地摇了摇头，没把这话放在心上。
吃晚饭的时候，苏绵开口问乔蕴。
“小测成绩下来了吗？”
“嗯。”乔蕴仰头看她，眼睛漆黑漂亮，乖的像只布偶猫。
苏绵瞬间被可爱暴击，声音都温柔了：“成绩怎么样？”
“还好。”乔蕴也不隐瞒，提起书包就要拿成绩单给他们看。
还好？
是怎么个还好？
他们以为乔蕴的成绩很一般，正想着怎么安慰，乔蕴已经把成绩单拿出来了。
她不紧不慢地说：“班级第一，哦，也是年级第一。”
！！？
陆景知一愣，怀疑自己出现幻听了。
甚至去看了一眼看不清表情的陆婷……乔乔的成绩，居然比婷婷还好？这不可能吧？
毕竟一个从小精心培养，一个没有上过学……
苏绵赶紧拿过成绩单，一眼扫过去，瞳孔颤抖。
“年级第一啊，还真是年级第一，啊，年级第一啊……”
“让我缓缓，我觉得在做梦。”
苏绵扶住脑门，有点蒙圈。
陆睿：“……”
他无语的上前，拿过成绩单，对乔蕴抱歉道：“你妈是太激动了。”
乔蕴无法理解苏绵为什么会这么激动，只是告诉他们：“我说过我可以。”
陆睿惭愧：“我的女儿就是厉害，之前是我们想多了，抱歉。”
苏绵有些尴尬，说实话她连家教都找好了，现在是派不上用场了。
陆景知拧着眉看了一眼成绩单，心情愈发沉重。
想起之前质疑乔乔的成绩很烂，现在就觉得脸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