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一时半会说不清，而且他确实需要想一想，现在他的脑子乱糟糟的。
一觉醒来。
陆睿又拿着画，顶着黑眼圈，坐在客厅，双手抱胸一脸严肃。
睡一觉醒来，确认了，他没做梦。
陆睿的对面坐着苏绵，同样用一脸严肃的表情盯着画。
半个小时后，陆景知也坐在沙发上盯着画。
三道视线，就像要把画盯出一个窟窿。
最后陆景知受不了这种沉默，开口质疑：“会不会是搞错了？”
一觉醒来，他爸突然跟他说，乔乔刚回陆家时，送的画是真的。
他感到震惊的同时，又觉得太扯了。
陆睿反驳道：“怎么可能搞错，你爷爷亲自拿到海市齐老的跟前鉴定，你要知道齐老和乔大师可是至交好友，他会搞错？”
陆景知按了按太阳穴，这事有点超乎他的认知了。
陆景知问：“画是真的，妹妹从哪里拿到的？”
陆睿有点理解老爷子当时的心情了。
和他一样想不通乔乔的画是从哪里来的，才会怀疑乔乔吧。
而且他们所知道的乔乔经历，可能是假的……
“想这么多有什么用，直接问不就行了。”
苏绵想法单纯，没有他们那么多的弯弯绕绕。
既然有疑惑，直接问当事人不就可以了。
陆睿：“……”
惭愧，他确实没想过这样做。
“还是先查查再说？”陆景知的想法和老爷子是一样的。
有事瞒着他们，那就查清楚什么事再说。
苏绵翻了个大白眼：“要不要把这事，想得这么复杂？那是咱俩的女儿，老大你的妹妹，还需要遮遮掩掩吗？背地里调查，你以为找间谍吗！”
陆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