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夜轻染第一遍，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掉入圣泉？
这简直太荒唐了，荒唐到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直到暮云着急的重复了好几遍，夜轻染才敢相信这个事实，顾明霜，是真的掉进圣泉里面了。
谁都知道，圣泉底下有一个巨大的漩涡，但凡是掉进去的人，就没有出来过。
夜轻染险些昏过来，脸色难看至极，好半天之后才反应过来，眼珠子动了一下，脸色阴沉的可怕。
暮云从来都没有见过夜轻染这幅模样，顿时吓得不敢吭声。
好像是那个嗜血的主子，又重新回来了。
“到底怎么回事？她不是好端端的待在圣女府里面，为何会掉进圣泉？”
夜轻染一字一句问道。
此刻的他，本已经失去了理智。
可他知道，若是自己什么都不做，只沉浸在悲伤中，根本无法将顾明霜给解救出来。也无法为顾明霜求得一线生机，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姐说，圣泉山里面或许埋藏着让百姓受苦的秘密。所以和奴婢一起去了圣泉山，想要查看灵泉，谁知道……”
暮云流着眼泪，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说到那些黑衣人的时候，脸上更是浮现出了愤恨的神色，只是很快就变成了悲伤。
顾明霜已经掉入圣泉，且她和李长老从圣泉山上面下来，再进城寻找夜轻染，这其中早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
即便是不愿意承认，可暮云觉得，小姐，多半是不可能活着回来了。
夜轻染倒是完全愕然住了。
圣泉山……原来顾明霜出事，是为了寻找百姓受苦的秘密，她是为了轩辕国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