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徐徐前行,一路上,程德祖都处于激动兴奋之中。
一万人啊,不激动不行啊。
一人三十年的寿元典当,他就能拿到六百两银子,一万人可就是六百万两银子啊。
之前虽说赚了很多,但谁会嫌钱多?
有了这六百万两,他真的可以躺着渡过余生了,且是那种随便怎么花都可以的那种。
秦科听着程德祖喋喋不休的话语,倒是没说什么,他可不会告诉程德祖,自己被几波人追杀。
跟他待在一起可是极其危险的。
这要是告诉了程德祖,他还不得吓尿了!
所以说,不知是福,什么都不知道,那最好,就算发生了什么,大不了一死,而不会在过程中受到惊吓,那样更加的痛苦。
洛阳距离长安本就不远,加上程德祖的马车可是用的极品良驹所拉,那速度更是飞起。
不过却只有二匹马,这要是有个四匹,八匹,速度将更快。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在古代,乘马车的所用马匹数都是有着严格的控制。
什么爵位,享受什么样的待遇,四匹马可是士大夫们才能享用的,八匹马,那是天子座驾。
但凡有所逾越之举,那可是杀头的大罪,是要被抓起来的。
原本需要一天的行程,在程德祖的催促下,仅仅只用了半天的时间就赶到了洛阳郊外的一处兵营之中。
从马车上下来,秦科揉着自己从屁股。
本想乘坐马车,或许会舒服些,谁知道,这马车一旦飞起,那颠簸比马匹更严重,他们在车厢里就像风雨飘摇的扁舟,上下左右的晃着,别提多难受了。
秦科都如此了,更不用说程德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