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宴的会厅里,从澳洲运来的野味被佣人们端上桌面,五十年份的法国红酒一连开了数瓶。
薛山举杯道:“多谢诸位对晴月和薛家的帮衬,今天我特地准备了不少平常难得一见的食材,大家尽管放开了肚子。”
“干杯!”
“父亲,怎么不见薛川?”薛晴月道。薛川毕竟是薛自己的堂弟,以后自己嫁给了孟川,从此就是一家人了,能化干戈为玉帛当然最好不过,更何况薛山和孟川之间也没有什么大的矛盾。
薛山放下酒杯,“唉,这个小子,不知道又去哪了,昨天已经知会过他了,怎么还不见人。”
佣人们把三斤的龙虾端上,每人面前都摆上了一只。
林白上下其手,花费了数分钟终于拆下了龙虾的一只钳子。
“笨蛋林白!”秋山水动作麻利,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把精致的小刀,手法熟练,似乎对解刨龙虾颇有心得。
孟川的手拂过龙虾红色的甲壳,灵气震碎了甲壳,孟川轻松的将肉夹了出了。
“晴月,我来帮你。”
林白嘟着嘴看着孟川,陈少白见状伸出手,笑道:“林白妹妹,我来帮你。”
薛山的眼皮跳了跳,吃个饭都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也不知孟川是从哪里认识了这些不同寻常的朋友。
钱管家从外面进来,俯下身子在薛山耳边低声说道:“老爷,薛川少爷回来了,好像是在外面与别人起了冲突。”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小子平常在外面嚣张跋扈惯了,肯定又是惹是生非了。”薛山皱眉道。
宴会厅的大门被推开,“抱歉各位,有些事耽误了!”薛川道。
“听说你又惹事了?”薛山道。
“天地良心,这回可是别人来找我的麻烦!”薛川坐下端起一杯红酒一饮而尽,“好酒啊!”
“今天公司停车场里好多车胎都别人戳破了。”薛川还没有消气,“我的敞篷车四个轮子都破了,直接贴在了地上。”
啪!薛山拍着桌子,“岂有此理,是谁干的?”
“还没查出来。”薛川冷声道:“不过我猜测可能是富强集团做的,他们最近和薛氏企业的摩擦不断,很可能是借机报复!”
“我们近来从富强集团手中抢下了不少地皮,听说富强集团最近又和李家有了联系。”薛晴月一手拄着下巴,沉思道:“不过我们都是正当的竞争,还不至于产生报复吧!”
“呵呵。”陈少白笑道:“那可不好说,我听说富强集团以前是靠着不法的生意起家的,虽然后来洗白了,可谁知道暗地里还干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竟然还有这种事?”薛晴月皱着眉头:“这些人真不是好东西,明着不行就来暗的,太可恶了!”
“放心吧,晴月。”孟川笑道:“欺负别人我不管,可谁要欺负了你,哼哼!”
......
一个黑衣人出现在沙河县刘家的废墟中,眼皮跳了跳,昔日灯火辉煌的刘家何时变成了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