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幽州王去了第一学院?不知道是去做了什么。”
“第一学院乃是幽州的牌面之一,幽州的王主时不时去那里,也是应该的,若是不闻不问才有问题。”
“也是。”
秦阳去了第一学院的事,并不能完全保密,他也没想保密。
而他这种态度,也让那些听闻此事的人没有放在心上。
本来嘛,这幽州第一学院是幽州王创建的。
莫说是幽州了,就是整个北地,都是学风不咋地的。
在这种情况下,幽州王重视自己一手创建的学院,就是在向外传递一个重视读书人的态度。在部分人看来,这就是幽州王在收买人心!
所以,幽州王此行,他们的关注点都是在幽州王对读书人的看重上,根本就没往别处想。
事后,秦阳听说了这些传闻后,摇头而笑。
“随他们去吧。”
这样的议论多了,有利于掩盖真相。
他早就知道,自己就算是做得再好,也不可能让所有人都满意。
反正无论他做什么,都会有一小部分人不吝于用最大的恶意来揣摩他。
这种猜测,已不算是什么恶意猜测了,秦阳听了都没什么感觉。
倒是秦阳身边的人,对这种外界的声音感到不满。
“大王是何等了不得的人,做的任何事,都是利国利民,为国为民。结果从他们嘴里一说出来,倒像是大王所做的这些都是在收买人心了。果然,心中有什么的人,看别人就是什么。”
有人这样替秦阳抱怨道。
这样的话,甚至也传到了卢长老的耳朵里。
两种声音,他都听说了。
相比之下,还是后一种为幽州王抱不平的声音更多,群体也更广。
由此可见,幽州王才来幽州两年多,幽州就已是民心可用了。
就连卢长老的儿子,也忍不住感慨道:“爹,幽州王果然了不起,任何不利于他的传闻,都不必他亲自出面,也不必官府出面,百姓们就能帮着解释,帮着打抱不平了。这样受爱戴,实在是了不得。”
卢长老捋着胡须说道:“所以,与幽州王的合作,是长期合作,只要他别走错路,至少三代以内,权贵无碍。而我们卢家,也可以跟着保三代无碍。”
“可是爹,家主前几日不是给您送了书信?”卢长老的儿子突然说道,“您那几日可是心情不好,也不与儿子说信上写了什么,爹,如今您还是不能告诉儿子?”
卢长老想到家主给他所写的信,忍不住摇头。
“家主糊涂啊!”卢长老叹道,“做人,最是忌讳三心二意。既已是选择了阵营,如何能随意更改?”
“您的意思是,家主想要与幽州王为敌了?”卢长老的儿子被唬了一跳,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