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私人会所出来，莫珊珊主动上了杨飞的车。
回去的路上，她还有些兴奋，“你那句‘你大概不知道，阿娜和我一个朋友有深度合作。’实在太帅了，他们当时就说不出话了。”
这种夸赞对现在的杨飞来说无感。
这帮富二代早就不能和他相提并论了。
他也不拐弯抹角，径直问道：“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什么？”莫珊珊眨着眼睛。
“生日宴，这么刻意的讨我高兴，究竟是为什么。”
杨飞看着她，故意靠前，紧盯她一双美眸，希望听到真话。
莫珊珊愣了一下，但很快就释然，整个人放松下来。
“你察觉到了。”
杨飞面无表情，冷淡说道：“我只想听实话。”
刚才还嬉笑的神情，在身体放松后，变得松弛随意，瞳孔微微闪动，多了分无奈。
她斜靠座椅，轻笑道：“我跟他离婚后，得到了很多东西，一套房子，一辆小车，还有一笔数量过得去的存款。”
“那时候，我以为下半辈子可以衣食无忧，但我错了，错得离谱。”
“如果我只是个普通女人，对物质没有过多追求，或许可以无忧无虑。”
“但我不是，我是个很物质的女人，爱漂亮，很爱漂亮，你知道的，爱漂亮的女人都很能花钱，我也不例外，所以你看到我的衣服、包包，都是名牌。”
杨飞插了句嘴：“你是想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么。”
莫珊珊没有答话，继续道：“一年半以前，我就意识到依照现在的花钱速度，不出五年，我就会变成穷光蛋，二十多岁的时候我明明拥有那么多，经历一段失败婚姻，迈过三十岁的门槛，最后却变回穷光蛋，多么的讽刺，当初追我的人能从学校大门排到后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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