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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在我的意料之中。不管哪里都会有枯枝，S市系统里也不会例外。”张楠说。
他们在咖啡店里聊着案子的情况。
“这个我也明白。每年被开除的警察也不少，都是违反纪律的。”崔柠有些感慨地说，“不过好像不是李天放在市局里安排了眼线，他请蓝青宇只是为了跟踪他老婆，有没有必要弄这些呢？”
“你说得也是。一定还有其他人请蓝青宇跟踪那些自驾游里的人。自驾游的人中还有其他什么人物吗？”张楠有些疑惑地问。
崔柠在思索着应不应该对张楠说白慕云的老公是谁。如果说了张楠还会不会帮自己。如果不说的话，又可能会连累到张楠。崔柠为了办案想了一个两全之策：先不告诉张楠这些，说他们也不太清楚。为了不让张楠受连累，也不在去市局找张楠办事了，私下见面时再看看张楠能不能暗中帮忙。
“我们也在查，但一直没什么线索。”崔柠说，“现在你也弄不清楚是是谁在市局里安插了内线，以后我就不去市局见你了，只私下见你，看看你能不能暗中帮忙。也不要勉强，能帮的就帮，不能帮的也不能把自己连累进去。”
“我会注意的。”张楠说，“我感觉这次市局里的内线可能比我的级别还要高，否则不太可能让我的人向他们报信。
“比你的级别还高？”崔柠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儿，更意识到案子的复杂性已远远地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我找的手下都是我多年培养起来的，如果他们安排的内线级别比我低的话，他们不可能报信。唯一的可能就是级别比我高，这样报信的话才可能有更大的好处。”张楠说。
“你分析得很对。”崔柠说，“可见这个案子很复杂。”
“我也感觉到了。”张楠说。
“因此我们只能私下见面聊了，你也只能暗中帮忙，不能帮忙的则马上停止。”崔柠说。
“也好，我会根据情况判断。”张楠说。
“所以说这个内线不太可能是李天放弄的，他没有什么必要为了跟踪自己老婆的事弄这个大个内线。”崔柠说。
“说得也是，这样的事，李天放在市局找个一般级别的都可以弄。肯定还有其他什么人牵涉此事，否则不能在市局里安排这么高级别的内线。”张楠很赞同崔柠的观点。
“因此现在不能轻举妄动，需要等我们查到这个人是谁再说，最重要的是不能连累你。”崔柠有些忧虑地说。
“你不用担心，我会很注意的。”张楠说。
“我们当时也考虑到了案件可能很复杂，但并没想到会如此复杂。”崔柠说，“异地办案的难度也会增加案件的复杂性，更何况还是涉及一些知名人物。”
“根据我在系统这么多年的经验，有案子都要查下去，不管涉及谁。只要能找到确凿的证据，不管涉及谁，任何领导也无法出来干涉。只是在办案过程中会遇到阻力而已，看看我们能不能想出更好的办法化解这些阻力而已。”张楠鼓励崔柠。
“说得对，即便有阻力我们也要查下去。”崔柠说。
“一定注意安全，有阻力的话也不要硬查，想点儿办法迂回一下，时间会让阻力慢慢变小。”张楠很关切地说。
“谢谢，我会注意的。”崔柠说。
他们聊了很久，也聊了很多。
“韩雨，我们明天正好去看看钻戒到了没有，顺便去市区逛逛，怎样？”王天也想趁休息这个难得的机会进一步接近与韩雨间的距离。
“对呀，我们这几天忙着调查，还真把这事给忘记了。”韩雨心中暗喜。
“那好，我明天一早就来叫你。”王天也很兴奋地说。
李非和张翼第二天清早一醒来，吃完早饭后觉得很无聊，也不知去哪里，也没看到其他人，只好先在房间里泡茶喝。
“王天这小子跟韩雨还真是好上了。”李非说。
“他们年轻人好上了也很正常。”张翼说。
“他们一定是一起出去逛了，都不叫我们一声。”李非说。
“他们出去逛怎么可能叫你？”张翼有些不耐烦地说，“我们喝喝茶吧！”
“你昨天如此队长只去了天仁集团吗？”李非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