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凡和赵铁牛一起去找张全蛋。
之前张全蛋说要去厂子辞工。
按理这么久，应该都处理好了。
可是张小凡和赵铁牛去到他家之后没见他在家。
两人于是开着三蹦子前往赵铁柱的小厂子。
几分钟后，张小凡和赵铁牛来到了小工厂外面。
这个小工厂建在石头村一个较大的池塘附近。
小时候张小凡经常和张全蛋来这边玩，游泳。
虽然他很多年没来过这边了，但对这个地方还是记忆犹新。
以前大池塘的水非常清澈，但如今黑乎乎的一片，如同下水道似的！
一阵微风吹过，张小凡还闻到一股有些刺鼻的味道。
味道很奇怪，不是那种恶臭，但就是让人闻着不舒服。
张小凡眉头不由皱了起来，似乎赵铁柱的工厂排放污水，把这个池塘污染了！
就在这时，一道人影从小工厂大门走出来。
正是张全蛋。
只见张全蛋的脸上，又多了一块淤青，非常的明显。
“全蛋！你咋了？”
赵铁牛皱着眉问。
“没事，就刚上楼梯不小心摔了一跤。”
张全蛋用手捂住自己的脸说道。
“楼梯？”
“里面哪来的楼梯，告诉铁牛哥，到底怎么了？”
赵铁柱的工厂都是搭建的厂房，根本没有楼梯！
张小凡和赵铁牛都看出张全蛋在说谎。
“全蛋，是不是又是毛猴打的你？”
张小凡声音冷了下来。
“这些都不重要了，我们走吧。”
张全蛋的脸色不好，明显是受了委屈，并且还被揍了一顿。
但他不想讲，因为他清楚斗不过那些人。
若张小凡替他去讨还公道，还会连累张小凡。
“靠，是毛猴那混蛋打你了吗？我去弄他！”
赵铁牛卷起袖子，露出那精壮的肌肉，脸上甚至愤怒。
张全蛋拦住赵铁牛，说道：“不用了，不就被打了两拳吗，我也习惯了。”
“全蛋，咱们能别这么怂吗？作为男人，被人打了就要还手，现在像一个娘们一样，哪个女孩子会喜欢你？”
赵铁牛大声的喝道。
张全蛋低着头不语，正如他所说，在这厂子里，他都被欺负惯了，都麻木了。
张小凡问道：“全蛋，是因为翠花吗？”
“嗯！”
张全蛋点了点头。
“谁是翠花？”
赵铁牛问道。
张小凡大概地把张全蛋和翠花的事告诉了赵铁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