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势大,共有三脉嫡系。
一脉掌权,一脉掌财,一脉掌兵。
何玉婷是掌权的这一脉,其爷爷何天骆,其父何枭,其兄何玉坤,都是掌权一脉。
但何天骆也曾掌兵,抢了另一脉的兵权,在战乱时期任军区总司令。
后来迫于各方压力又将兵权交出,退居幕后。
但其野心未死,掌权这一脉也正是从何天骆开始,一直都想将其他两脉吞并。
于是,十年前,何玉坤假意反出何家,自立门户白手起家,以赌术号令赌场,一步一步成就了赌王之名。
而今何玉坤的财力,绝对不输何家掌财一脉半点,甚至有有过之,绝无不及。
但此外还有掌兵一脉,这是掌权一脉的软肋,故而何玉坤不敢妄自动手,至今未能凭借其雄厚财力将掌财一脉吞并。
可其野心,自上而下,早已是昭然若揭,路人尽知。
基本只差一根导火索了,何家爆发内乱是早晚的事情。
其中牵涉之广,绝对超乎世人想象。
也正是此等境况之下,早已名存实亡的秦家,成了一个举足轻重的关键人物。
秦家秦建兵便是高晓璇的那位未婚夫。
何家作为这场婚约的见证者,掌权一脉站在高晓璇一边,想将秦建兵废掉,其余两脉自是竭力反对。
所以说, 秦建兵是一颗棋子,横亘何家三脉之间,成了彼此较劲的一张桌子。
这张桌子可以掀翻,甚至毁掉,但是时候没到。
“知道时候没到什么意思吗?”说完,何玉婷对何雨天问了这么一句。
何雨天楞了好半响才彻底缓过神来,怔怔点头:“我,我知道什么意思。”
“但……但我不明白的是,这些都是你们何家机密,姐你,你告诉我做什么?”
何玉婷眼中闪过一抹神秘,幽幽开口:“你不是想做我弟弟么?不是想当何家的私生子么,我给你这个机会啊。”
什么?何雨天懵逼了。
何玉婷语气更加神秘:“既然成了我弟弟,成了何家的私生子,那你自然要知道这些事情才行。”
“否则以后其他两脉找你麻烦,你还楞在那里跟个傻子一样,岂不是丢了我的脸?”
何雨天有点慌了:“你,你意思是,你们何家其他两脉会找我麻烦?”
“什么你们何家?现在你应该说我们何家了。”
何玉婷这话是真令得何雨天整个人都彻底慌掉了。
我们何家?这特么好像不是护身符啊!
甚至都有点像催命符了。
“姐你,你别吓我,其他两脉真会找我麻烦?应该不至于吧?毕竟……”
“什么不至于?柿子挑软的捏你懂吗?他们倒是想找我麻烦,可他们敢么?”
“但你就不一样了,既是我弟弟是我何家私生子,又没认祖归宗得到老爷子的公开人可,那你死了也就死了,我们也没法因为你的死去责问人家,只能哑巴吃黄连,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你大爷!这尼玛是要把我给坑死的节奏?
何雨天攥着拳头咬了咬牙,逐渐回神,镇静,嘴角上扬,眼里泛起神秘。
何玉婷瞥他一眼,微笑:“小孩可以嘛,这么快就镇定下来了?”
“那当然,毕竟我又不是什么软柿子。”何雨天自信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