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
“轻尘药业，那不是王、王老的儿子，开的公司吗？”宋世杰支支吾吾的道。
王轻尘不仅是王延年的儿子，轻尘药业也是第一医院的合作伙伴，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张锋、秦城三人虽然没有说话，但脸色也好不到那里去。
“没错，是我儿子名下的公司，需要我跟你们一起接受调查吗？”王延年面色如常，伸出两手来。
“先别着急认罪，你要认的还在后面。”方羽撇了撇嘴，道。
“方医生，你这是什么意思？”王延年眼中闪着锋利的寒光，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厉声问道。
随着王延年一站起来，整个病房豁然一暗，温度也一下子降低许多，就像掉进了冰库里一样。
张锋等人面色豁然一变，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他跟在王延年身边这么久，许久没有见王延年发这么大的脾气。
即便是钟天地神色也是一变，他身为卫生局局长，也是对王延年这个江海医术魁首的影响了最了解的人。
王延年一怒，有可能导致江海医疗体系瘫痪。
方羽目光如炬，丝毫不惧，不卑不亢的盯着王延年，一股强大的气势犹如狼烟一样狂涌而出，朝王延年压去。
“王延年，你不想知道宋老爷子和这两个还在身上的蛊是从哪来的？”
王延年面色一变，眸子里不仅有意外，还有几分慌乱。
方羽一个20岁的小伙子，哪来这么强的气场。
不过，他毕竟是经历过各种场面的人，只是片刻便恢复如常。
“有人使用这样的手段，我当然想知道，只不过按照典籍记载，想要找到蛊毒的源头，必须要逼出活的蛊毒才行，方医生有逼出蛊毒的办法吗？”
“如果我记得不错，蛊虫离体会后会爬向主人的方向，不过一旦离体便会释放毒素，不仅蛊虫会死，中了蛊的人也会因为毒发身亡。”秦城嘴角微扬，一脸玩味。
这是他在一个古籍上查到的，就算方羽有办法让蛊毒离体，也没有办法指正蛊毒是从哪来的。
“我看，这些患者最大的共同点就是被这个小子治疗过，如果他们体内真的中了蛊，也是这个小子下的。”张锋跟着插了一嘴。
“我看也像他，这个小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刘馨月双手抱胸，也不忘踩方羽一脚。
“胡主任，按照医院的规矩，对患者下手，该怎么处置？”张锋一脸阴笑，问道。
“这样的人必须要撤销他的行医资格证，通告卫生局和所有医院，然后交给警察局处理。”胡长清笑了笑，解释道。
“你们没有证据，不要乱说。”宋婉儿凝眉，呵斥道。
“婉儿，这小子对你爷爷做了这样的事情，你竟然还在包庇他，真不知道这个乡巴佬那里好，你爷爷算是白疼你了。”刘馨月一脸嫌恶，阴阳怪气的道。
“二婶，你……”宋婉儿气的小脸通红。
方羽不以为然一笑，从口袋里拿出针盒来。
“你们说完了吗？”
“小子，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找出来，蛊毒的主人是谁？”
“方医生，我刚才说过了，蛊离体便会释放毒素，这是在拿他们三个命开玩笑，”秦城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