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华不由一笑,“等你报警,孩子都快出生了。我是掐着点算的,估计现在警察已经在门外。”
听到有警察,魏福清直接吓虚了。
车子和手表是主动赠送,牛排里加的东西,也没人证明是他放的。
他唯一担心的,是魏和东知道自己干的荒唐事,再弄个降职处分。
现在想要缓和关系,已经是来不及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继续加紧威胁。
“你们敢报警,这辈子休想和我们恒通地产合作!”
已经清醒过来的东方怜人,再也不会受什么威胁,只是冷冷的说:“你也就是只大年三十的兔子,有你过年,没你也过年。”
“没有恒通地产,我照样能做得成生意!”
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警察,开门!”
林雨华将房门打开,章顺河带着几个警员,直接将魏福清给扣住。
魏福清像是一条大肥蛆,挣扎扭动着身子不愿意被带走,“你他妈什么来头,敢抓我?我是恒通地产的经理,魏和东是我叔!”
章顺河板着脸说:“不管你是谁,犯了法就要伏法!”
“放你妈的屁!”
魏福清作威作福惯了,根本没有把章顺河放在眼里,梗着脖子说:“你说我犯法,我犯什么法了!?”
“你说我犯法,我还说你们犯法呢!”
“林雨华和东方怜人用酒瓶子敲我的头,现在我浑身是血,你看不见吗!?”
酒瓶划破的只是皮外伤,被魏福清用手沾着鲜血抹来抹去,看起来格外狰狞。
章顺河根本不吃那一套,直接吩咐两个警员将魏福清按住,旋即去卧室洗了一条毛巾,直接在魏福清的脑袋上擦了两把。
伤口露出以后,他仅瞥了一眼,就淡淡的说:“是轻伤,一会儿就结痂了,不用给他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