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近些日子也就只有这些事了,你和老将军如今身上都有伤,这些日子就不要再回朝堂上了,好好在府上休养,至于朝堂的事情无需再管。”承棣微微叹了口气:“如此做也是为了你们好,不在涉及朝堂上的事情,也就不会被皇上算计,他如今已经铁了心的要对付你们,一旦子姬嫁给承天祈,将军府势必留不得。”
夏彬的心里猛地咯噔一下:“难道子姬还要嫁给承天祈那个混蛋吗?”
“你觉得呢?”承棣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反问道。
夏彬看着他,忽然站起来,随后便当着他的面缓缓跪下:“王爷,属下从来没有求过你什么事情,现如今微臣只想求你无论到什么时候,一定要保护属下的妹妹,无论她先前做了什么事情还行,还请王爷可以既往不咎,她无论如何都不能嫁给承天祈!”
承棣心中隐隐动容,连忙伸手把夏彬从地上扶了起来抬头看着他:“你又怎知我何尝想过要让她嫁给承天祈,当初是她一意孤行,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如今难道你还没看明白,这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承棣苦涩的笑了笑:“她何时需要 我们担心过,如若说这天下是一盘棋局,她永远都不会是一枚棋子,而是一个执棋之人。”
执棋之人向来需要心狠手辣果断之人,夏姬在这一点远远不如皇上,承棣心中不是没有担心过,在他知道这件事情以后,甚至想要带着夏姬远走高飞,可是就像夏姬所说的那般,这天下之大,莫非王土他们就算是要逃,也不知道逃到哪里去。
与其日后整日过着惊心动魄的生活,不如处理好这些事情,为自己谋一个生路。
夏姬从小厨房里随着丫鬟端着菜出来,就见他们二人早已聊完了,随后便命人把午膳都放在了桌上。
“方才我去看过爹娘了,爹爹的精神比今日早上还要好上一些。”夏姬说着看着夏彬:“我刚才已经下了令,不让任何人去探视爹爹了。虽说这个办法有些愚蠢,但总是能躲过那些不安好心的人。”
“你做的很好,爹爹的伤一直没有恢复好,皇上那边又心有怀疑,恐怕我们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夏彬眉头紧锁,心中一直想着这件事情。
夏姬与承棣对视了一眼,随后便缓缓开口:“哥哥无需担心躲不过就这些事情总能一一的解决完的。何况,还有我在不是吗?”
三人用过午膳,夏彬因为身上有伤便被人送到院子里歇着。
“我们去书房?”夏姬还有些事情要与承棣交谈,便带着他直接去了书房里。
“我先前已经见过宁泽了,他表明了他的心也不会与皇上威武,德妃娘娘的事情,还需要他在其中周旋,我便把这件事情交给了他。”夏姬拉着一把椅子坐下来,抬头看着承棣:“你难道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承棣眸光温润,柔声道:“有!”
“什么话?”夏姬看着他问道。
“我想知道在你的这盘棋局之上,我是哪一枚棋子?”
夏姬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唇边挂着一抹轻笑:“原来在你的心中一直都是这样想的?我也想问你,在你这天下大计之上,我在你的心里又是何等的位置?”
她看着承棣,心知他们二人之间有着说不清的误会,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解释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