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地方不对劲？”方灵喘着粗气，仔细回忆了一番，“没什么不对的啊，非要说的话......”
她幡然醒悟，用拳头砸了下掌心：“他好像对你有意思！”
“我不是说这个，”顾晚莞头顶落下几条黑线，“我是说他这个人。”
“人怎么了？”方灵不懂她的意思，“太帅了，我光顾着看脸了。”
顾晚莞重重的叹了口气，怜爱的摸了摸她的头。
权风衍这个人给她的感觉非常奇怪，虽然他帮自己挡住了唐妍发疯泼过来的奶茶，态度又温和有礼，几乎挑不出错，但顾晚莞的直觉总是告诉她，应该要警惕这个男人。
“说起来，你的桃花运向来就很旺啊，”方灵在她旁边絮叨，“好的不好的都有，秦瑞也罢，厉霖川也罢，刚才那个混血老板也罢，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他们都对你有兴趣。”
“刚才那个老板对我没有那方面的意思，”顾晚莞笑了笑，和她解释，“他看我的眼神，与其说在看一个异性，不如说是在看一样物品，好奇新鲜，就好像......”
话说一半，突然卡了壳，方灵一头雾水，推了推她，示意她继续往下说：“好像什么？”
“好像......之前就知道我一样......”
顾晚莞呢喃，好看的眉快要纠在一起，不论怎么想，都想不出来自己什么时候和这样的人打过交道。
“会不会是你太敏感了？”方灵问，毕竟她就没感觉到权风衍有哪里奇怪。
“也有这个可能，”顾晚莞对她笑了笑，想不出来就暂时把这个想法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