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了讨厌的人，顾晚莞刚翘起来的嘴角又拉平了些许，恹恹的回答：“碰到了。”
唐家自从那次生日宴会上放进来一个不相干的人，这段期间被秦家敲敲打打，十分安静，没想到唐妍竟然会老实到去参加这样的比赛，这确实超出了厉霖川的预期。
出国留学对唐家来说太过容易，唐妍如果真是想进修，压根犯不着如此大费周章，所以只有一种可能——他们想争个门面。
这就有意思了。
厉霖川指尖在桌面上有节奏的点了点，一个想法瞬间成型，微微勾了勾嘴角。
“需要注意什么？”顾晚莞突然开口问。
厉霖川微微一怔，低头去看，正好看见她偷偷撇嘴，不由轻笑了起来，捏了捏她的耳垂。
“当然是注意酸碱平衡。”
顾晚莞撇嘴撇的更厉害了。
虽然是和她开玩笑，不过厉霖川还是给她讲了下这个比赛的发展历史，不管是那些企业老总出来面试的想法，还有主办方的规划方向，顾晚莞从没想过同一件事换一个角度，意义就变得如此不同，听的越来越认真，连不知不觉中被厉霖川喂进去一整块蛋糕都没察觉。
“所以企业受邀参与终审，不是例行公事，是真的想捞人？”
“优秀的人才才是企业发展的基石，”厉霖川赞许的摸了摸她的头发，“所以知道面试的时候，应该注意什么了吗？”
“应用力？”顾晚莞想了想，试探性的问，“就算脑子里有十分，如果没有实际用处，都没有意义，如果他们真的是来捞人的，那终审的意义，应该就是想看看这点书本上的东西，每个人能转化成多大的价值。”
“聪明，”厉霖川眼里划过一丝赞许，“这才是你应该准备的方向。”
顾晚莞重重点了点头，转过身，眼睛亮晶晶的盯着他看：“二少......”
“嗯？”
“谢谢你！”她弯起眼睛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