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人，”顾晚莞裹着被子蜷成一团，含泪指控，“你故意吓我。”
厉霖川得到了满足，对她这点不痛不痒的抱怨丝毫不以为意，把裹成一个团子的女人连人带被抱紧怀里，喂了几口水，含笑捏了捏她耳垂：“让你贿赂我，你不出力也就罢了，还诸多抱怨，怎么，是我伺候的不好，没能让你满意？”
“我真满意！”顾晚莞猛地侧头，在他手指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昏君当道，公司要完。”
厉霖川笑出了声。
闹了这么一场，他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慵懒的餍足，连笑起来的声音都沉雅又性感，顾晚莞不争气的红了耳根，心想就算公司真完了，把董事长卖了还债，大概也能卖个好价钱。
“行了，别偷偷骂我了，”厉霖川把下巴放在她肩膀上，左右摇了摇，“手，拿出来。”
顾晚莞哼哼唧唧的从被子里伸出了一只白嫩的小爪子。
烫边的暗红色邀请函被放进了掌心，顺滑的同时还带着纹理的质感，顾晚莞倏地睁大了眼，翻开一看，上面是早就印好的自己的名字，不可置信的看了厉霖川一眼。
“来我这儿可没有那么容易，”厉霖川含笑看着她，“进公司领了工作牌，我们的关系可就变了，上班见面要叫厉总，做错了事情也要挨训，我向来不徇私，到时候挨骂不许哭鼻子，嗯？”
顾晚莞一双黑眸亮晶晶的，翻来覆去的把那邀请函看了好多遍，展颜而笑：“原本就是给我的对不对？”
厉霖川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
“那你是不是对我挺满意的？”顾晚莞笑出了一口小白牙，不依不饶的在他面前晃了晃那张纸，“快说快说，我超抢手，说晚了就去别家了！”
“是，原本就是给你的，”厉霖川勾了勾嘴角，握着她乱晃的手腕放在唇边碰了下，“看在你贿赂的很好的份上，给你点特权......”
顾晚莞眨了眨眼，颇为期待的看着他。
“公司那些人随我，脾气都不怎么样，”厉霖川莞尔，轻笑道，“真的挨了训，可以偷偷跑上来，找董事长要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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