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顾晚莞一双黑眸满是疑惑，她尚且还有这个自知之明，知道绝对不是因为厉振鸿信任她。
“因为他不相信，我会信任一个女人。”
厉霖川的声音低沉，恍惚间有些温柔的味道，顾晚莞听得心头一跳，下意识抬起眼，在触及到他目光的一瞬间，又飞快的移开了视线。
“......那你得说两句好听的，”顾晚莞耳根渐渐染上了粉色，很不要脸的要求，“说的我高兴了，就答应你。”
“好啊，”厉霖川丝毫不觉得羞耻，大大方方把人搂进怀里，薄唇几乎要碰到她的耳廓，“想让我说点什么？”
“我怎么知道！”顾晚莞忍不住躲了躲，强撑着继续给自己讨福利，“我可没有那么好满足，你要想好了再说......”
“这可有点难办......”厉霖川勾了勾她下巴，低声道，“毕竟是我喜欢的女人，总不好随便敷衍。”
顾晚莞心脏扑通扑通直跳，耳后薄薄的皮肤被他的指尖揉捏的发麻，嘴上却不想退步，嘀咕着问道：“......多喜欢？”
“最喜欢，”厉霖川轻笑，“要我证明一下吗？”
“证明一下也行......”顾晚莞的语气软了下来，轻轻颤动的睫毛半垂下来，遮住了水润的双眸，羞怯却不忸怩，像一朵美而自知，带人采撷的花。
厉霖川低头，如愿以偿，摘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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