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灵不是第一次体会到顾晚莞的倔脾气，只是没想到她在厉霖川的事情上，也能做的如此决绝，无言片刻，默默的竖起了大拇指。
“行，你真行，”她深深的叹了口气，表情有些无奈，“那可是你用了五年时间搞到手的男人，你也真舍得。”
京城里有多少人，为了保住富太太的位置隐忍不发，只要丈夫在外面的事情不被曝光出来，他们大多都会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哪有一个像顾晚菀这样，但凡对方生了二心，就狠心离开的。
“实话跟你说，”顾晚莞笑着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不舍得是一定不舍得的，单是想一想那样的可能，我就感觉自己心痛的要死掉了。”
“那你图什么？”方灵感觉自己头都大了一圈，“我要是你，我就干脆一哭二闹三上吊，坚决不让裴馥雅进家门，我还就不信天各一方，他们还能有什么可能！”
“因为那是厉霖川啊......”顾晚莞表情未变，懒洋洋的撑着自己的下巴，“京城盯着他的人太多了，我赶走一个裴馥雅，还会有许许多多个裴馥雅。况且我要的从来不是那些既得利益，我比那些人贪心的多，我想要他的爱。”
她这句话说的不急不缓，声音轻的像一声叹息，方灵沉默了片刻，没再说什么，默默的吐出了一口气：“我明白了，按照你的想法做吧，我支持你。”
“别这么严肃，”顾晚莞坐直了身体，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我可没打算那么轻易放手，只要二少心里有我，裴馥雅的手段有一个来一个，我都会想办法让它无效化的！”
“我信了！”方灵握紧了拳头，阴阳怪气，“我真的信了！”
她们俩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聊着聊着话题就偏到了别的方向，这次也依旧不例外，方灵在别墅坐了一会儿，就回去准备第二天的课程了，顾晚莞把人送走，刚回到沙发上，敲门声又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