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俭从外面回来,身后一直跟着一个跟屁虫。
吸着烟,眉头紧皱,“又被骗了?”
上官泽摇头,一改往日的多话,一句话也不说。
盛俭沉默了一下,“那是小七又乱花钱给绿茶买礼物了?”
上官泽摇头,闷着从他那里抢了一支烟,愁绪随着烟圈一圈一圈地往上飘,汇集成一团。
更愁。
盛俭见他提不起精神,眯眼,皱眉:“刚好我有一件事要去办,你要不要帮我,你去做,还能分散注意力。”
“你说。”上官泽蔫蔫的。
盛俭让保镖退下去,跟上官泽把自己要做的事详细地说了一遍。
上官泽抱着自己,“我不去,我怕S打我。”
“她不会,小七早就不认他了,只是让你弄走,又不是让你弄死。”盛俭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船我都找好了,你只用把他绑走送去码头扔去船上就行,是死是活跟我们又没关系。怎么样,做不做?不做我找绿茶去了。”
他是想亲自动手,但一看见容天时就恶心,这种恶心别人的事还是交给其他人去做。
虽然原本的意思是想恶心夜南深。
但上官泽是送上门来的,不用白不用。
“那我做。”上官泽起身,“我现在就去。”
“不急,先吃饭吧。”盛俭带着上官泽出去吃饭,上官泽喝了好多酒,嚷着又要唱歌,在找了一家会所,让他唱个尽兴。
声音犹如鸭子过嗓,盛俭堵着耳朵,在跟夜小宝发消息。
喝醉之后的上官泽软成一团泥,事情也不能做了,盛俭还要负责把他送回豫园……好不容易回来几天,全被上官泽浪费了。
每天醒来就找他喝酒,一喝就喝到不省人事。
而此时的总统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