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不高兴啊?”任小雅单纯了点,但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向晚现在心情不是很好。
她咽了咽口水,有些局促地说道:“是不是我说了什么你不喜欢听的话?我……我就是想什么说什么,没别的意思,你别多想啊。”
“没有不高兴。”向晚努力扯了扯唇,眼底却一片晦涩,“任小姐,您太单纯了,以后交朋友还有帮人的时候最好问问钟先生,不要被人利用了,那样会给您或者是任书记、钟先生惹来麻烦的。”
任小雅皱了皱眉,嘟着嘴巴说道:“可我觉得你是好人啊!”
“好人?”向晚意味不明地笑了声,尽是讥讽。
无论以前还是现在,从未有人这么形容过她,这更像是江清然的专属标签。
任小雅使劲点了点头,“女人第六感!”
沉默。
快到上班时间了,不时有工作人员从两人身旁走过。但无论说笑的谈事的还是打闹的,到两人身旁时都敛了声音,连脚步声和呼吸身都刻意放轻。
半晌后,向晚对一脸懵逼加忐忑的任小雅说道:“我没任小姐想得那么脆弱,您以后不用来看我了。我要上班,先走了。”
她那次住院时,钟宇轩警告过她,让她这种‘别有用心’的人离任小雅远点。
“向晚?向晚!”任小雅跳着喊了两声,可前面的人连脚步都没停一下。
她皱着一张娃娃脸,始终想不明白什么地方得罪向晚了。
倏地,她一拍脑袋,想起了什么,拿着手机打了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她便叉着腰河东狮吼,“师父,你是不是背着我跟向晚说什么了?你别岔话题,我就是问你,是、不、是?!”
林恬恬顶着那头惨不忍睹的头发跑了将近五十家理发店,但所有理发师都表示,接发的长度要求是十厘米以上。
而她的头发只有一两厘米,还有一些地方甚至连一厘米都达不到,以他们的技术,无法给她接发。
任她许诺给多少钱,没人接这个活!
林恬恬越想越是不甘心,好不容易听到向晚被贺寒川扔出来的消息,想趁机狠狠羞辱向晚,最后却失败了,还险些被会所开除。
“周主管,你就忍心看着我被向晚这么欺负吗?”主管办公室里,林恬恬坐在新主管的大腿上。
周主管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我哪儿舍得让我的小宝贝儿小心肝受这种苦,可你也知道,这个向晚……我们两个惹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