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气急之下给了那丫头一巴掌,
结果沈家把他生意砍了不算,还放了话给其他商会,以至于压根就没人给他货物,这一个多月下来,李家那点生意瞬间缩水,到了入不敷出的地步。
再不想法子,马上就真的破产了。
“女婿,你看那个生意……”
吃了饭,李父逮到机会就抓了沈砚书询问生意的事,还暗搓搓地给西禾使眼色:死丫头,帮你爹说说话!
西禾……
她懒得理,偏头看向旁边盛开的花丛。
他们此时正坐在院子里,时值盛夏,花园里一片花团锦簇,鸟儿叽叽喳喳的蹲在树上,看得人心情舒畅起来。
沈砚书将果盘往西禾面前推了推,看向李父:“岳父宽心,待您回去我会让阿忠跟着。”
阿忠相当于沈砚书手下的一把手,底下人都认得他,
有他跟着,李父的布匹生意自然会蒸蒸日上。
“哎,哎好,真是多谢砚书了。”
李父舔着脸上前想要握住沈砚书的手,被他躲开也不在意,满脸喜色:“砚书啊,我昨日听山本先生说他需要一批上好的布匹,你看……”
“爹!”
西禾实在听不下去了。
这人满脸贪婪,一肚子的算计,偏脑子又不聪明,还敢跟山本做生意。
简直是找死。
她冷着脸道:“怎么,国内已经装不下您了?李家不过是小小的布庄,我劝您还是不要太贪婪,把桐城做好就行了。”
虽说现在的东瀛还没有露出真面目,但是虚伪自私血腥刻在了他们的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