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禾抬眼看了满脸泪痕的年轻人一眼,从他身边走过去:“书房第二个抽屉里有一封信,你之后便按照里面的时间去做。”
“至于他,活着是我的,死后也是我的。”
棺犉安放在马车内,西禾爬上马车,鞭子一挥,马匹立刻调转方向,向着西南方向而去。
“忠哥……”
属下们傻眼了,看着马车不知道该怎么办。
阿忠咬紧腮帮子,一双眼睛通红,指了两个属下:“跟着她!非生死关头不救。”
两个属下立刻跟了上去。
这个时候时间正是十月份,战争已经打响了,一路上处处都是炮火。
西禾驾着马车,尽挑荒山野岭走,在茂密的山林中寻找尚且能用的矿木作布阵之用,她虽然不能够调动自己的能力,但脑海里的东西还存在。
只是……
西禾抬手摸了摸棺犉,
一个新的时代马上来临,许多有灵之物开始渐渐凋零,沈砚书怕是……想起他后来的样子,她猜测大概就是‘建国后不许成精’这句话彻底碾碎了他的神智。
从一个学富五车的天才,变成了一个脑袋空空的花瓶。
两个月后,西禾来到古宅所在的村庄,
如今这里只是一个小小的村寨,村民愚昧,她直接让后面的两个跟屁虫,给她挖坑,然后一点点将阵法布阵下去。
她失去了能力,只能用一身精血来造作,
于是待将棺犉下葬,阵法启动的时候,西禾整个人也是白发苍苍,气若游丝了。
“夫,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