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斯然放在被子上的双手不由的握紧了，他看着江离冷峻的神色。知道他并不是在开玩笑，还是在很认真的问她。
这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更是有些想生气，心想着她都这样了，江离居然能这么云淡风气得问出这句话，他这心是铁打的吧。
可是最终，乔斯然心里的这口气还是没有提起来，刚聚起来就哗的一下散了。
她没这个精力。
她松开手，双手揉搓了一下，皱起了眉头，似乎在认真思考江离的问题。
“不知道，时间太久已经记不清是什么感觉了，总之……很可怕。”
江离有些意外，似乎也没有想到乔斯然居然会回答这个问题。
这两个人的脑回路真的不能用普通来形容，太奇葩了。
在乔斯然的眼里，江离冷漠无情，甚至是冷血，而在江离眼中，乔斯然也是一个另类，对这种问题居然回答如流。
而作为旁观者，他们两个人是半斤对八两，心理素质杠杠滴。
这一时间两个人是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也没说话了。
不过良久之后，乔斯然还是绕着手指头，有些犹犹豫豫的问。
“我爸他真的全都告诉你了？”
江离：“自然是真的。”
乔斯然顿了一秒钟，然后笑了，有些苍白无力。
“告诉就告诉了呗，我爸他能花钱买通人家把我的那些不良记录全部给抹去了，但是事实就是事实，能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对他们来说或许是很不光彩的家丑，可是对我来说却是刻骨铭心的记忆，被其他人知道了也没什么损失。”
乔斯然这话听起来好像是她不在意自己的隐私被江离知道，但是通过她脸上的神情还是能看出来，她仍是有些介怀的。
这种介怀让她不由得低下了头，有些不敢直视江离的眼睛，就像被扒光衣服一样站在他面前，有种很羞耻的感觉。
不过这种不适很快就过去了，乔斯然又重新抬起头看向江离。
“你是不是很吃惊，没想到我是这样的女人吧。”
江离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没有从乔斯然的脸上移开过，他的眼神有些犀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