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斯然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看着手掌心中的这粒避孕药,恨不得砸在江离的头上。
她咬牙切齿的说:“我要是不吃呢。”
江离只回:“随便你。”
然后他便出去了。
乔斯然气笑了,江离也太狗了吧。
她死死捏住了药,狠狠呸了一声,对江离的这种行为当然是厌恶的,可是她仔细想了想,昨天晚上两个人确实没有做安全措施,这万一中招了对双方都不太好,她一整天身子都不舒服,都没想起来要避孕。
虽然心里很不爽,不过这粒避孕药乔斯然还是得吃下去的,不是为了江离,而是为了自己。
至于谢扬这个变态,乔斯然自然讨厌他,给自己下了这么阴毒的药,乔斯然自然想找他算账。
可是她压根就没那么多的精力,而且她也很担心,一旦算账的话,那可就真的和谢扬结下梁子了,以后免不了会有矛盾。
谢扬就是个神经病,乔斯然自知不这个疯子的对手,恐怕会得到他更加疯狂的报复,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乔斯然犹豫不决,可又咽不下这口气。
她思来想去,决定先谢扬放一边,先处理其他事情。
乔斯然当前的首要任务就是潜入张文佩的房间,寻找和江河有关的东西,看看能不能从中得到有关姚文娜的线索。
下定决心之后,乔斯然就再也没有提及过那晚发生的事情了,就连江楼也没有告诉。
她开始足不出户,整天待在家里,不是看看报纸就是喝喝茶,表面上看起来无所事事,实则却是在暗中观察张文佩,观察她的作息时间。
张文佩每天基本上都是固定七点下楼,七点半吃早饭,早饭后要么陪白染在花园里面逛一逛,要么就是出去采购一下婴儿和孕妇用品。
白染现在虽然还没有显怀,但是她这个准婆婆对于孙子的到来还是很开心的,她也很乐意给还没有出世的小家伙淘些好看的小玩意儿,不亦乐乎。
下午,张文佩每天都会雷打不动的午睡一小会儿,午睡醒来之后就喝喝茶,看看电视,刷刷手机,基本上每天都很悠闲。
偶尔会接到两三通电话,是其他富家太太约她出去打牌的。
乔斯然想找出一个张文佩不在的空闲时间偷溜进去,但是张文佩的作息太简单了,一日三餐基本上都在家里解决,很少外出,她很难找到机会。
而且还有一个人不得不注意一下,那就是江左,他本来就是一个浪子,每天神出鬼没,哪怕是白染嫁进来了似乎也没有让他多收敛性子。
乔斯然大白天基本上很少能看到江左,不过他还是会偶尔冒出来,神龙见首不见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