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她……”
乔斯然喃喃自语，很显然还没有从震惊中缓过来。
“宋恒，你确定她以前是谢天启的情妇？”
宋恒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
“没错，她就是谢天启的情妇。”
乔斯然沉默了，她忽然就明白过来了，江离是如何掰倒谢天启的了。
她原本以为艾黎只是江离身边的众多女人之一，没想到她居然是举报谢天启的人，怪不得她能在江离身边呆那么久，怪不得江离会让这个比他大好几岁的女人留在身边，居然是这么一层原因在里面。
乔斯然坐在沙发上，额角突突直跳，是她太单纯了，江离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可怕。
她和艾黎虽然没有见过几次面，但是乔斯然能感觉到艾黎是真的喜欢江离，愿意为他做任何事的那种喜欢，而江离，似乎只把她当成工具来利用，说不定艾黎自始至终都知道，她做这一切全部都是自愿的。
乔斯然缓缓说道：“这个艾黎我认识，我曾经还拉着宋瑜去过她的酒吧。”
一直没有开口的宋瑜反应明显慢了半拍，几秒钟后才点了点头。
“你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原来是她呀。”
乔斯然却突然说：“艾黎以前确实是江离的女人，不过现在不是了，江离难道就不怕她把他做过的事情全部抖出去吗。”
宋恒笑了笑，“他要是怕的话，他就不是江离了，再说谢天启贪污受贿是事实，如果说江离是故意栽赃陷害的话，他或许会担心这个女人会把他的事情抖出去，可是贪污一事是真的，那他就不需要担心这件事情泄露出去了，相反别人只会夸赞他是个狠角色，让人更加望而生畏。”
乔斯然不自觉地啃起了手指头，“我真是无法想象江离是怎么勾搭上艾黎的。”
宋瑜害了一声，“还能怎么勾搭，当然是出卖色相了，江离的长相本来就好看，虽然他平时为人冷冰冰的，可是那个时候他可是有目的接近艾黎的，说不定是伪装成一个小奶狗，把这位大姐骗过来的。”
乔斯然有些机械地摇摇头，“还是无法想象……”
不过她眼睛忽然一亮，似乎想到了一些问题。
“艾黎既然曾经是谢天启的情妇，那她有没有可能见过姚文娜。”
宋恒：“应该见过，毕竟是他的助理，虽然谢天启的情妇很多，但是一两次面应该是碰到过的。”
“那……我能不能直接去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