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在未市有一席之地的潘家,男主人死了之后,却并没有在未市掀起什么大波浪。
潘宏达走的实在是屈辱,那么一个左右逢源的男人,也算是风风光光的过了半辈子,这会儿死了,却是连个吊唁的人也很少见。
诗文这会儿彻底垮了下来,在床上躺着,奄奄一息的只知道哭泣。所有的事情都料理不了,诗文的娘家也不愿过来掺和一脚,只来了两个不痛不痒的亲人,也在旁边没有办法帮忙。
潘嘉年也没有回来,只是送了一个祭奠花圈,然后电话辅助潘嘉业来处理后事,并派了自己身边的秘书前来帮忙。
浑浑噩噩的几天就这么过去了,潘嘉业也瘦了一大圈。
从殡仪馆处理完潘宏达的丧事之后,潘嘉年就开着车载着潘嘉业回家。诗文因为身体太过虚弱,所以也没有来参加潘宏达的葬礼。
所有的恩怨,潘嘉年都不想再提,至少还有潘嘉业在,他总要顾及些情面的。况且现在只剩下他们母子两个人,如果他事事追究,想必别人也会说他心狠手辣,想要赶尽杀绝。
“阿业,你妈不是一个精明的人,钱财这方面更加是懒散惯了。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对你的未来规划的,但你自己心里一定要有谱。可别把日子过的到后来一贫如洗。”
潘嘉业只是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哥,妈可能要改嫁了呢。”
潘嘉年也是沉默了一会儿,才宽慰道,“那也正常,你姥姥家在未市也算是富贵家庭,你妈年龄也不大,也就四十左右,再嫁人也是合情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