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玻璃，还有已经拉好的百叶窗。
李练觉得自己有些失礼，至少不应该如此直接就说了出来，可是真的气不过。她对柯文的感情，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他也不例外。
曾几何时，他同夕冰一样，也想撮合他们，而事实上，明显就是无用功。
“你在替我打抱不平？”徐雯明白了他今天会如此的原因了，有点惊讶，向来他都是低调的，今天这样，竟然是为了她，“你太冲动了，不过，还要谢谢你。”
听到她这么说，他一点都不好受，也不好过，难道她在怪他管她的事情吗？这种情不自禁的，他也没克制住。
这些天徐雯为了合作案加班什么的，李练都是知道的，不光是考勤打卡的问题，还有就是案子给了梁霖，她小组的人也是打抱不平。
往前垮了一小步，“还有呢？”他没有刻意，更没有克制自己，“和我之间的话，就这么少吗？”
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做出什么反应，徐雯转身，还是回到办公桌前，还是做点什么，掩饰现在的尴尬，只是这样吗？
刚想往前再靠近，办公室门就被敲响了，走进来的是柯文，见到他们两个人，也是有些发愣，总觉得自己来的不是时候，不过，看向坐在那里的人时，她分明就是一副如释重负的感觉，“我找你要说一些工作的事情。”
笃定吗？怎么就觉得是毋庸置疑，她站了起来，看着李练，“好的，柯总。”分明就是希望他能自己离开。